海底针,再说他在京郊的骁骑营当差,一个月也不过回来三五天,jg力还都放她这儿了。这样一来就更好办了,男人最恨捕风捉影,他不知道这回事儿最好。周雪瑶外边坦然心里打着小九九,任由傅君亭拉着她的手出了院门。
不大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到了老夫人的院门口,人多眼杂的,周雪瑶挣脱他的手,冲着傅君亭笑了笑就带着玉玲进了扶云堂。老夫人正捧着杯茶坐那儿消食呢,见着她来了,忙叫夏烟上茶,刚想开口问周雪瑶昨晚睡得可好,春桃就托着个木盒过来了。说老夫人今早的药丸子还没吃,这腿疾拖得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早些服药早些好。
老夫人笑着应了,命夏烟拿了痰盂、蜜饯等物在旁侯着,这药丸子苦,也怨不得老夫人不想吃。周雪瑶看着老夫人苦着脸儿不情不愿地吃药,正觉得她有些孩儿气。却突然想起昨晚的一番孟浪之后,傅君亭今早忘了给自己吃避子丸,若不是当着老夫人的面儿,她必定惊叫一声坐起身来。周雪瑶吓得脸se苍白,心肝儿直颤,傅君亭昨夜要了她几次她记不清了,只知道他每次都是s到花x里的,更何况他那物儿还堵了整整一夜,不让稠密的jg水流出来。这不想怀上他的种都难啊,怀上容易堕时难,要是月份大了显了怀,这不是上赶着找s么?
周雪瑶是坐不住了,她得回去想想法子,可刚来就要走,老夫人也不放人啊。她坐立难安,香汗也出了一头,老夫人还问她昨个带去的香料好不好用,睡得可还安稳?周雪瑶的心思早不在这儿了,她敷衍地答了,让老夫人好好将养身子,然后就起身告辞说去看看侯爷。
周雪瑶焦头烂额,还要分出去应付侯爷,她恨不能立马奔回自己的小院儿。但想到傅君亭还在清源堂,说不定他还有药丸能用,就算自己回去让绿萝去抓避子的汤药,可远水终究解不了近渴。她打定主意,步履匆匆地进了侯爷的院门。
方姨娘也在,不过傅君亭一回来,屋里自然又是父慈子孝的一幅画了。周雪瑶心急如焚,偏偏脸上还不能表露半分,那混蛋还在床前给侯爷喂着汤药,因为有了新方子,这新旧两副药汤就各一半的往下吃。良药当然苦口,方姨娘还让牡丹准备了甜汤,这一来一回的喂,时辰就耽搁了不少。也亏得傅君亭在这儿,周雪瑶都没近侯爷的身儿,可这话两人都没说上一句,更别提要“救命”的丸子了。
周雪瑶见着眼前无望,就告辞回去了,方姨娘还想看戏,这小夫人怎的就走了?她朝屋里看看,不知道瞅的是侯爷还是傅君亭,嘴里还说着挽留的话,存心是膈应周雪瑶呢。
周雪瑶心里本就憋着气,让方姨娘这么一激,立时就冷了脸,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府里事务繁多,妹妹我自然是不能和姨娘一般自在。”这还是头一遭周雪瑶顶了方姨娘的话茬子,以往她都是不计较的,今日的话说得重,也算是给她个教训。一来说讽刺方姨娘年纪大,入府日子也长,怎么还这般不懂规矩;二来说她就是个姨娘,难道还想管到正房夫人头上?
方姨娘知道自己僭越了,忙行礼请罪,面上恭敬,心里却暗骂:这小蹄子还拿正房身份压自己一头,也不知道谁背地里g搭了世子,哼,且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周雪瑶没再理她,就急忙回了映雪堂,等到遣了玉玲,还没进屋就喊了绿萝绿茗过来。刚想吩咐她们跑一趟药铺,绿茗就抢先一步说道:“夫人,方才收拾床铺,有些物件儿在床头上,奴婢给收起来了……”
话都没说完,周雪瑶就急忙问道:“你收到哪去了?”
绿茗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吓了一跳,有些后怕地说:“奴婢放在ch0u屉里了。”
周雪瑶点点头,让两人下去了,然后小跑着进了屋,拉开梳妆台的ch0u屉一瞧,两个瓷瓶和一块玉牌赫然躺在里头。她打开瓶子,倒出两枚丸药放进嘴里,又走出去灌下一大口凉茶,随着丸子入肚,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落了地。手里还攥着那块冰凉的玉牌,周雪瑶怔住,有些吃不准这是不是傅君亭给她留下的。
她拿着玉牌到亮光处端详,镂空的和田玉晶莹剔透,上面还雕着一尊惟妙惟肖的笑佛,寓意佛保平安,有福相伴。周雪瑶叹了口气,随手将它揣进怀里,想着晚些时候再问问那个混蛋吧,脑子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懈下来,她躺在贵妃椅上昏昏yu睡。武状元不知从哪跑了出来,“喵呜”一声跳到她的膝上。周雪瑶怕它乱动搅了好眠,索x将它抱到x前,那猫儿通人x,甚是听话,卷了个团就打起盹来。昨夜折腾得太晚,虽说被这猫儿扰了,困劲儿却不减,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周雪瑶可不想浪费,她慵懒地盘着猫儿慢慢睡熟了。
靓仔的话: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早,本来以为牙不疼了,谁知道吃块饼g硌了一下又开始疼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