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将她连肉带骨拆吃入腹,她一定就不会再和他分开了吧,不会再患得患失,她永远都是他的了。
他打定主意,如果安琼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离别前最后的赠言,那这将也会成为他们两人生命的终章。
“好丑。”
“......欸?”
他眨眨眼睛,直到就被对方揪住脸颊拽近了观察,头上的耳也被温暖的手掌裹进手心里roune玩弄时,都没反应过来。
“我之前就在想了,能听懂人话的狗狗怎么着也太玄幻了,你无论如何也得有个人型才符合设定,不过没想到这么丑。”
“......鲁、鲁修的皮毛还是很漂亮的...”
他条件反射的为自己唯一有信心的事情辩白,因她的嫌弃而垂下双耳,心中的自卑更甚。
他没有看到过,可是原来他的人型很难看么?如果连唯一的资本都失去了,他要怎样...
“不过...算了。”安琼耸肩,揉着他的脸颊在他冰冷的鼻头上亲吻一下,关掉了床头的壁灯将僵直的鲁修揽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你这么丑,也就我能忍耐了。”
“......”
“晚安鲁修。”
“...晚安,主人。”
他把爪子吧嗒一下按在耳朵上遮住眼睛,盖住自己因回忆起被全心接纳那晚而湿润起来的双眼,鼻腔中呜呜噜噜的哼唧声闷在大量安琼的衣物之间,导致他没有听到悄声进入家中后环着双手站在门口勾着嘴角盯住他的安琼。
“呜...唔...嗷...嗷!!!”
他呜咽着翻了个身,眨眨水雾朦胧的双眸望向门口,却在猛然看到安琼时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将铺在身上的脏衣服扒到一边跳下床,却不慎被床单绊了一下,【汪】一声栽在床沿,差点掉下去。他在凌乱的脏衣服堆里掩耳盗铃的用爪子捂住眼睛,半晌才小心的从爪子缝间朝缓步踱到他身边坐下慢条斯理的脱外套的安琼看了一眼,讨好的蠕动过去舔她放在身边的指尖。
安琼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过了一阵才低下头恩赦一般啄吻了他。
“主、主人...”“这是什么啊?”她未等他说话便用没被鲁修捧着的手从他的头顶将自己的neku拽下来,恶劣的扬着下巴问道。
坏了!他把这个忘记了!!!
原本就窘迫不堪的鲁修盯着被自己弄湿一块的女性胖次满脸通红,在喉间毫无意义的咕哝支吾了一阵抱着膝盖将自己团成一团越缩越小,直到最后只能看到一个通红的额头和一双乌溜溜湿润的眼睛。
“我问你话呢,快回答啊。”安琼猛的拍击了一下床面,瞪着眼睛。“!是...是你的...裤...”他的声音哽在喉间,后面的词语几乎听不到了。
“什么?我没听清。”安琼在床上盘起双腿,掏掏耳朵又问了一遍,笑容里满是抓包对方的恶意。
“...内...neku...”
鲁修困难的将最后两个字从牙缝中迸出来,羞耻到极点的心中却因为这种逼问而划过一丝怪异的悸动。
他在被她欺负...
“这里这块又是怎么回事啊?”她将那块窄细的布料故意摊到他面前,素白的手指点着那里深色的污渍。
“......”
鲁修窘的不行,无论如何也答不上来这个问题,过了一阵磨蹭着低头伸出手去将那块小小的布料拿过来主动套到头上,搂住大笑的安琼腰身,两只毛耳朵竖立不安的抽动着,奶油色的脸颊爬满红晕,乌溜溜湿润的一双大眼从下往上小心的仰视着她,声音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了。
“这、这样能不能就...饶、饶了我啊...主人...”
“咳嗯...”她好半天才止住笑,轻咳两声装模做样的思考了一番,随后点点头。
“准了!”
“那——”“不过啊,”她迅速打断他的话,靠近他隔着湿掉的布料点点他的鼻头,呲起牙来。“不过,你要陪我一块看dv。”
“...哈...好...”
鲁修眨眨眼睛,没什么意见的点头,心中还因这个算不上惩罚的条件而怪。
【呜嗷~~~】
【吧嗒吧嗒~~~】
【噗——啪——】
【呜...唔...呜啊...】
“噗...哈哈哈哈,鲁修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专翻我的洗衣筐吗哈哈哈哈?”
“......”
鲁修紧抿着唇,视线游移着不敢看身边笑翻的安琼。他要是知道她临出门前挂在自己胸前的是微型dv的话,他绝对!...呃...大概...还是会做相同的事情...他瞥了一眼荧屏中用前爪扒拉着洗衣筐把头埋在里面,开心的呜咽的自己,几乎要被巨大的羞耻心埋没。
“鲁修,你就这么想要吗?”安琼弯着嘴角枕在他腿上挑眉,食指勾着那条满是她气味的胖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主人...”
他将头撇到一边,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白线的唇瓣配合着讨饶的声音,轻易便勾起他人心中浓厚的肆虐欲。
“说啊。”她扭头将电视暂停,伸手拽住他的狗耳朵轻轻下拉到面前极近的位置。“说想要我就给你。”
“......”
“......”
“啊啊~真是可惜。”一阵沉默过后,安琼耸耸肩大力推开他坐起,百无聊赖的叹口气准备离开,却在站起身的一瞬间被他从背后用力圈紧,猛地拽到怀中。
“...我想要。”
鲁修低头hngzhu她的耳垂轻缓厮磨,心中狂热的渴望和怪异的快感压倒了巨大的羞耻心,那股打破什么的快慰和背离感促使他诉说出原本难以启齿的话语。目视着安琼离开而什么都不做,他做不到。
如果她因为这件事对他厌倦了,如果她以后都不再欺负他了...
不行。
不行的。
“我想要,主人。”他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红潮再度涨起,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