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唇撑开,一手握住把头在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鲁啊」
我把放在她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户,再用头在道口作浅浅的抽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头了几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水直推到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在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道肌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道口汨汨流出的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pochu的痛楚逐渐被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尽没,每一下都把头推进至道最末端。芷瑗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ohun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道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氵朝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jo-chun声加上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头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边缘了。既然我已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kbo的户第一次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水的「滋滋」声加上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shenyn声夹杂着我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chluodong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道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口的头上,一个哆嗦,我的也劲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道里水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氵朝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一边感受着体内阳的混合物从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dong保持着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