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素娥对于凌轩的坦白，显得十分的高兴。

凌轩道：“这个我只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

“放心，我还不知道做人嘛！”谢素娥道：“叶总也知道吧。”

凌轩道：“目前就你、叶总和黄总知道。”

“那就是纤盈的高度机密！”谢素娥微笑的道：“这么说，我还是很荣幸的。”

凌轩微笑的道：“你就别夸我了。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学校招生推广方案，你去执行好了。”

谢素娥高兴的道：“这太好了，我就是不懂这个。有了小凌你的帮助啊，我就轻松多了。”

凌轩道：“现在接近新年，学校招生是淡季，这个时候你应该尽量不要让学生毕业。这样来年就有种子，要不明年招生，人家一来看，学校空荡荡没人的，谁愿意来学？”

“这个我知道。主要是放假这段时间，如何做好招生，还有安排老师的工作？”谢素娥道。

凌轩道：“这样嘛，放假的时候，你把老师分成两三批，到下面市县去招生，印几万份宣传单派发，同时跟当地妇联联系，设立春蕾计划免费助学工程，给当地的贫困女孩免费提供学习的机会，签订合同，然后给她们安排工作，合同期满前从她们工资中扣除之前的学费。这不是我们一直的做法吗？应该不成问题啊。”

谢素娥道：“我们也一直在做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