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着几道浅浅的鞭痕,她的肩膀上也依然有着几点辣红,比起她刚刚迈入这栋别墅时的趾高气扬,这会儿的孔方颐,就好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鸡,毫无主张。
“吓得不轻啊?”马博飞快步迎了上去,一手搂住女孩粉嫩的后背,引领着女孩走向大床。
孔方颐的皮肤很白,从背上一路划过,马博飞的手不经意间就能触碰到那对儿充实的臀辦,马博飞偷偷掐了一记,直弄得孔方颐“嘤咛”一声,目光闪躲,却是并未再有所抗拒。
“我知道你很怕,”马博飞一面说着话,一面将她推上大床,随即又自己躬下身子爬了上去,一步一步的向着不断蜷缩的孔方颐靠近,偏偏口中还念念有词“你后悔上了我的车,后悔下了宿舍楼,甚至,后悔没有早点选个男朋友?”“可我觉得你没必要后悔,”说到这里,马博飞的嘴角又一次的翘起,那招牌式的诡笑再度浮现:“因为你如果找个寻常的男朋友,一定发现不了你的这些特质,你的人生,或许永远都体会不到今晚我带给你的刺激。
“不要,我不要”孔方颐轻轻的呼喊了两句,然而声音很小,目光也一直不敢朝着身旁的珍妮望去,只能眨着楚楚动人的眼眸看向马博飞。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比起珍妮来,马博飞的冷血更甚。
床侧的左右突然被黑影遮挡,孔方颐莫名的抬头望去,却见着李青青和珍妮几乎同时走近,走到她的身侧两端,脸上都带着与马博飞相差无几的诡笑,就仿佛审视猎物一般,高高在上。
孔方颐的确是她们的猎物,同一时间,两女各自掏出一根光滑的黑绳,轻轻的甩动了下绳头,便又在同一时间俯下身来,将那黑色长绳在她身上绕上一圈。当然不止一圈。两女配合得极为默契,一边系紧便将绳头向着对方一扔,
同时另一只手又能接住对方扔过来的绳头。
黑绳自孔方颐身前绕过之时并未有一点重复,有序的系在了孔方颐的裸躯之上,特别是胸前的两只鸽乳,正被黑绳牢牢箍在胸前,雪白的嫩如与漆黑的绳索完美融合,却是一副怎么看都不腻的绳艺图。李青青和珍妮都是此中老手,那黑绳才只转了两圈,这位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少女便已被绕得香艳无比,比起进来时的全身赤裸,被绳艺所拘束的她似乎更加诱人。
终于,孔方颐便被牢牢的箍在了床上,诨身上下这黑绳绕缠绕,别说挪动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掌控孔方颐身体舒适度的地方便在最后的一处绳头,此刻正被马博飞握在手里。
马博飞缓缓俯身,根本不需要去用手扶,威武长枪便轻松插入孔方颐的下身洞口,身躯缓缓向下用力,长枪便是一路向北,直捣黄龙。
“嗯~”虽然比不过刚才刺破肉膜的那一下痛楚,但孔方颐终究还是初夜,那骇人的肉棒每刺入一丁点,她便觉着万分难受,既有那来自腔道抽插的剐痛,又有着顶在花芯深处的刺痛,孔方颐眉头已然皱出几道深痕,鼻息间发出一声长哼
马博飞咧嘴一笑,也知道她是被珍妮吓得不轻,虽然少了几分大吵大闹的麻烦,可如此一来却也少了几分虐爱的快感。好在马博飞对这些情况早有准备,大手一扯,全身紧箍的孔方颐双目几乎快要鼓了出来,那系在身上的黑绳突然间勒得她诨身一窒,仿佛被勒住了命运的喉咙一般,脸上瞬间失去血色,而就趁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被长枪插入的阴道内壁猛然一缩,本就紧窄的穴道一时间夹得更紧几乎要将那作恶的肉棒给夹断似的,双腿连带着向里收缩,整个人的重心几乎全都集中在了下身的阴穴之中。
“哈哈,爽!”马博飞被这一夹,身下舒爽得连声大吼,他稍稍松了松绳,孔方颐的束缚感才稍稍解脱,身体的终于获得一阵松弛,马博飞便趁着这短暂的松弛抽回肉棒,身躯压下,唇舌直贴在孔方颐那惊魂未定的娇俏容颜上。
孔方颐的眼镜早已被珍妮取下,经受过马博飞这一记折磨,本就恐惧的她,心神几乎崩溃,眼眶之中一片灰蒙,她拼了命的扭动抗拒,可被束缚着的身体,又哪里能够撼动这精心准备的牛皮黑绳?
“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孔方颐短暂的喘息之时,马博飞再一次的拉动绳头,肉棒又一次的插入进来。
享受着阴穴内壁紧窄的夹击,享受着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花径缠绵,马博飞的征伐速度越来越快,而这才破瓜不久的少女阴穴,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开,终于,马博飞的
一番狂顶之下,在一次绳头扯紧的当口,孔方颐“噢噢”的一记呻吟花径之内突然涌出无数蜜液,仿佛一瞬之间直坠云端一般,忘乎所以。
孔方颐很难理解此刻的自己,身体上的痛楚早已让她的下身微微麻木,可
无论如何麻木,那深插狂抽之下的窒息感也会带动她心头的一缕躁动,而此刻的泄身更是让她的大脑完全放空,这一刻,那微弱的痛苦和快感都已没了知觉,可阴穴花径之中却又能感受到那根长枪依旧在无情挺动。
更快更猛的挺动,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淫水四射的挺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马博飞兴致突起,这会儿也不再去勾动那令人畏惧的绳头,男人的腹肌和女人的胯骨来回碰撞,不断的发出那淫靡的声响。
再加上每次抽插之时鼓捣而出的奔涌蜜液,孔方颐怎么也想不到,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性交会是如此的惊天骇浪。
“啊啊~停下~啊~”
“求你了~啊~疼啊~”
"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啊!
马博飞刚从李青青身上发泄过了一轮,梅开二度,身体的敏感点和欲火程度更胜几分,即便是孔方颐的小穴幽深顺遂,即便是有着这处子蜜雪的紧窄包裹,马博飞这会儿也依然斗志昂扬,腹中虽有射意,但下体仍然在做着机械一般的活塞运动,从不间断。
“珍妮,你去帮帮她,”李青青这会儿正坐在床边的躺椅上休息,望着被操得濒临崩溃的孔方颐,心中倒还生出几分女人的怜悯。
珍妮虽是平日里冷酷少言,可她的身体早已是被马博飞调教得敏感异常,这会儿靠在墙边欣赏了这么一段活春宫,心里早已蠢蠢欲动,可没马少的吩咐,她倒是不会自作主张。
但李青青不同,她的话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