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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第四人民医院,副院长办公室。
周文斌满脸微笑的坐在办公椅上,今天他换了个黑框眼镜,年纪轻轻的他这会儿看起来更是显得有些精神,他的心情一片大好,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此刻手中握着的那份“扶危济困病例工作报告”,温雪父亲的病情渐渐好转,本来是一次帮忙的小事儿,算起来还是自己动用了些权力手段,可没想到医院这边正接到了上级的“扶危济困”专案工作开展活动,周文斌索性把这事儿当作典型给报了上去,一来二去还真就混成了个优秀事迹,这一份工作报告一交,轻则弄个嘉奖表扬,重则直接给升一级也说不定。
“周副院长,有人找。”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敲,一位白衣小护士领着个穿着宽松灰色卫衣的少女走了进来,见着来人,周文斌更是双眼一亮,轻松的笑了起来:“哦,是小高啊。”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护士打了个招呼:“你先下去吧,这是我远房表妹,今天特地过来看我的。”
护士闻言一笑,想着是周文斌的家里人,索性还把门给带上,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来啦?”护士一走,这办公室便只剩下周文斌跟高木兰两个人,周文斌那温和的笑容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幅嘴角上扬的淫靡笑容,他双腿一撩,搭在办公桌上,慵懒的问着:“那个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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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兰双手不自觉的捏了捏拳,她当然知道周文斌说的是叶红雾,可既然答应了红红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给扛下来,那她便也只得强行鼓起勇气:“她,她有点不舒服。”
周文斌哈哈一笑:“她还在硬抗着的对吧?”众女回到学校的这一周里,几乎人人都尝试过去医院或者是诊所里查看病情,可几乎没有一个医院或者是医生能查出她们所说的“浑身酥麻,万蚁噬咬”的病因,甚至有医生建议着她们去做一做脑电波,看看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如此一来,众女发病之时才知道这药物的可怕,一个个开始按照着当初留的号码寻了过来,周文斌对这批女人兴趣不大,索性给了她们一个月的药量,而这群人里最有魅力的叶红雾与高木兰,他可是不愿就此放过,叶红雾或许还在宿舍里硬生生的扛着,高木兰这会儿自然是想着能带两个人的药量回去。
“你觉得?我会给你两份药量?”
高木兰蠕了蠕嘴,抿了抿唇,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泛了出来,说话几近带着几分哭腔的跪在了周文斌的身前:“周院长,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们吧,红红,红红她快不行了。”
“哼,我不是说过嘛,只要她来这里,我自然会给她药的。”周文斌丝毫不担心这群女人能在医院给他什么威胁,经历了这一次的度假村狂欢,他对自己的药非常自信。
“她几天没吃饭了,再这样熬下去,她会死的。”高木兰哭得大声了些,这倒让周文斌有些不耐:“你要是再大声说话,今天你的药也别想拿到了。”
“我…我…”高木兰浑身颤抖,双手稍稍握住了拳头,显然是在内心深处挣扎着。
“你别想着有人能救你,我跟你交个底,我这个药是根据毒品改进的,要想治好比戒毒还麻烦,而这个世界呢,也就我能研制出这个药,你如果要和我破罐子破摔,我保证你活不过下一个发病期。”周文斌说话之时语音越来越尖锐,直到最后一句,渐渐有着几分阴沉的霸气。
高木兰虽然对他这话早有推测,可此时被他这么一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然而形势逼人,她一想起昨晚在宿舍疼得死去活来,差点被室友送去医院的样子,心中便一阵后怕,说话的声音自然而然小了几分:“我、我会听话的。”
“是嘛?去把门反锁了。”周文斌看了看
表,这会儿已经是快下班的时间,医院的人不是回家就是食堂,应该不会有人过来,见着高木兰今天这身青春洋溢的打扮,心中的欲念不由得又一次牵动,他还没试过在医院的办公室里玩过女人。
“啊?”高木兰错愕了一声,当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在这?”
“哼,这会儿有空,先肏你一顿,晚上跟我走,带你吃顿好的。”周文斌见她锁了门,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风急火燎的解开了那身洁白的大褂,朝着仍旧杵在原地的高木兰喝道:“还愣着干嘛,过来!”
高木兰拖着碎步走来,似乎每一步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实在想不出该如何从眼下的局面中解脱出来,那个周末的夜晚实在太过骇人,她至今耳边都能回忆起那个外国女人的阴森面孔,而眼下,她又受着那这毒药的煎熬。
“不妨告诉你,我这个药的药效只有一年,你要是乖乖听话,一年以后我玩腻了自然不会再多找你麻烦,可你要是不识时务,不但是自己受苦,而且,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周文斌知道她此刻心中煎熬,深谙心理学之道的他这会儿毫不犹豫的来了一记软硬兼施。
果然,这一句的重点几乎都戳在了高木兰的心坎里,“一年后”、“得罪不起”几个字眼仿佛在她心中扎下了根,她终于是抬起了头,只几步便已走到男人的身前,望着那条早已解开了皮带的裤子,望着那双岔开了的腿,高木兰把心一横,“蹬”的一下便跪了下去。
“砰砰。”然而就在高木兰刚刚跪下,周文斌正准备着一番享受之时,办公室的大门却是被敲响。
周文斌剑眉一蹙,当即站了起来,稍稍系好腰带,披着白衣便向着门口走去,门轻轻开了一道小缝,却见着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粗布灰衣的乡下女人,当即眉头一皱:“你找谁?”
“不好意思哦医生,我是新来的保洁,这里面需要…”女人虽是衣着朴素,面相却是并不显老,这一声音出来,连周文斌都怀疑她是不是只才二十多岁,然而这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要朝着办公室里走,周文斌自然不会答应,当即把门一合:“这里是院长办公室,暂时不需要清理。”
“啊?”那女人微微一愕:“是刚才一个医生叫我来的,真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