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归了大半个江湖
“这”这样的礼物,她能收吗无疑,对于她来说,自己的手上要是有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力量,她的羽翼会渐渐丰满,至少是再也不用担心慕容馥的刺杀了,但是无功不受禄啊
冷子寒见此,挑眉,语气十足狂傲“魔教在本尊的手上,号令一出,江湖中人莫敢不从。本尊礼是送出去了,接不接得下,是你的本事”
他话音一落,转身便走。墨冠华也笑了笑,给了澹台凰一个小小的提示“魔教这样的大礼,我是送不出来。但却也能送个顺水人情,小丫头,记住了,魔教,素来是强者为尊”
话一说完,便也跟着冷子寒走了。
强者为尊,所以她现下的力量还远远不够统率整个魔教故而,冷子寒才会说,接不接得下,看她的本事。而墨冠华告诉她,是告诉她从哪个方向着手
瞅了君惊澜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想起来好像这个礼物应该是给你的,因为跟他有关系的是你,他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我的,要不还是你拿着吧”
这种拾人牙慧的感觉很不怎么样,所以她忽然有点不想要了。
太子爷斜斜扫了她一眼,笑了笑,然后欠揍道“师父是看太子妃总是惹事,四处树敌,定然经常遭遇刺杀。所以给你点东西防身,也省了爷的后顾之忧更能免了爷还没破了你纯洁的处子之身,你便香消玉殒,届时谁为爷生个五男二女”
“滚”澹台凰登时脸就气绿了,这个贱人还女男二女,他以为她是开生产公司的
其他几人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太子妃那会儿的那句话“其实我还是个处,可纯洁了”
看来对太子妃的处子之身,爷已经觊觎很久了。
澹台凰又扫了一眼那令牌,终于选择收下。不说别的,就君惊澜这死贱人没事儿就气得她吐血,一看自个儿就得折损几年阳寿,这令牌什么的,也可以小小的弥补一下她的损失
而就在这会儿,门口匆匆忙忙的过来一名侍卫,跪下开口“爷,天牢出事了”
这话一出,第一个激动的就是司马清,上前一步,皱眉道“怎么回事”天牢是廷尉衙门直隶之地,出了事他作为廷尉责无旁贷
“聂倩儿不知被谁救走,所有看守之人,都被一刀毙命”侍卫低着头,颤着身子开口。这样的杀伤力,简直见所未见
澹台凰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半城魁,但半城魁毕竟欠了她人情,而聂倩儿又是自己的仇人,是他的几率似乎不是很大。
接着,很快进来一个黑衣人。
单膝跪地“爷,所有看守天牢的暗卫,和追踪而去的暗卫,已经全部跟我们失去联系,并且在失踪之前,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
这下,即便是独孤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暗卫全部失踪,甚至都来不及传递任何消息回来那便说明,这件事情会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暗卫机构做的,对手也深知暗卫隐匿和传递信号之道,而且还有一个绝顶的高手,能在信号传递出来之前,将所有的人全部杀掉
这是何等速度。天下间能做到的,绝对没有几个人。
他顿了顿,迟疑着开口“爷,会不会是楚玉璃做的”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楚玉璃。能有这样通天的手段,而现下也正好在北冥。
君惊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闭眸,似乎有些疲惫。半晌之后,方才冷声道“不是他,另有其人这件事情你们不必再管,爷自有分寸”
司马清却接着开口“爷,聂倩儿被人救走,秦子苒的事情,就没有了人证人证物证两无,再要她招供,恐怕很难。只能用廷尉府所有的刑具都往她身上招呼一遍,如果她受了大刑依旧不招,恐怕就只能被判无罪”
廷尉府一百零八套刑具,随便一套,就是个男人也都受不住。历代以来,能受住最多刑罚的人,也只顶住了四十八套,随后什么都招了,而秦子苒也不过是个弱女子,想来也顶不住太多刑罚。而事实上,他们都是男人,从来也都没兴趣跟一个女人计较,要不是她妄图构陷太子妃,他们也根本不会理会
这下,倒是澹台凰先开了口“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她的命,毕竟她也没成功的害了我的命。你就先去审吧,若她能顶住,就当上天有好生之德,放她一马,也许她还能改过自新”
人非圣贤,都是会犯错的。犯错之后,有人会改,有人则一错再错。不知秦子苒会如何抉择,所以她若是能活下去,也算是给她一个机会吧
司马清当即笑着开口“太子妃仁厚,我北冥之福”爷素来便是苛严厉法,手段狠辣。虽然能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俯首称臣,但偶有太子妃这样的宽厚,于国是很有好处的
独孤城和炎昭也开始对她有些另眼相看,原以为女人么,都小气的很,有点仇怨都是恨不能弄死对方的,却没想到她还能有这等气度这样的女人,确实配做一国之母
而事实上,澹台凰也确实算得上是个大度的人,不论是有机会却没宰了刺杀过她的半城魁,还是原谅漠北那些中伤她的人,甚至看着南宫锦似乎脑子有病的份上没跟她计较坑钱的事儿,还是这一件。都很直观的表明,她虽然有仇必报,但也并不小家子气。
“既已无事,臣等就先告退了”他们看了一眼君惊澜的面色,开口告辞。看这样子,爷是知道是谁劫走了聂倩儿,却并不打算对他们说。
“退下吧”闲闲应了一声,笑看向他们。
几人退下之后,屋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澹台凰扫了他一眼,一语问出,直切中心“这次劫走聂倩儿的,和上次在漠北放赤练蛇的,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这一问,他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点头“太子妃,你真的越来越聪明了”
不是她越来越聪明了,而是相处了这么久,她几乎已经是有些了解自己面前这个人,谁敢犯他,他素来下手都不留情面。而上次在漠北,看见那些蛇,他却第一次选择了漠视,而今日,也是一样,似乎同样没打算去深究结果。
见她没说话,他又笑道“放心,即便聂倩儿被劫走,爷也不会让她危及你的安全”
“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想知道,你是出于何种考量,才决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