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她必定瘫软跌倒。随着他的气息越急,他左手迫切地探到她的下裙,探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抚摸揉按着。她只觉得身子热得快要烧起来,又想他的手虽伤了,手指却是灵活的,并不十分用力,但那一下下的捻按,让她快速灼热了下腹。裙里褒裤的透湿,羞窘与快活像他的指一样压迫着她,她觉得她快要死去。她没想到他们此时此地便如此。她知道男女之间要做些亲密的事情,宫里的老嬷嬷和姑姑有教过,可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如何摆布她。颤栗、害怕,却不会制止,如果他想要她。思念及至,一瞬,她却又蓦地意识到什么,心砰地猛然一跳一扎。她忘记了,她竟忘了,即使她自己再不顾廉耻,但他怎么可能与她做那种事。你是太监,你是个太监我居然喜欢上一个太监。主要他是这等身份不好赏,他才双十出头一点,比你我还小上几岁,已经爬到总管位置,你们想,他若不是太监,如今会做了什么职位冷珊与那亲兵的话,嗡的一声炸开,她重重闭上眼睛,如从云端掉落,她突然不知所措,心里却又不停地翻转过一些东西。刚才做的这些事情,他们之间算是狎玩还是怎样这个念头一冒出,随即被狠狠推翻,不是的,她不觉得任何污秽,他是一名内侍又怎样他是夏桑。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不是兄妹间的爱护。就像那些亲兵说的,即使对待自己的妻,也未必能做到如此,为了她已经残破的脸,他甘愿赔上他的手脚。她何其幸运,能被这样一个人喜欢。她也喜欢他,这种喜欢再也不同以前,也不像对白大哥那样,白大哥似乎已很久没有想起他了。自己的心,竟然到此刻才知道。颤抖得厉害的手慢慢止了下来,她不敢再想,怕被他发现她的异状和想法,怕他会在意。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只随他怎么做,她嘴角绽了丝笑,一点甜,一点苦,身子骤然一颤,却是束裙上的腰带结子,被灼热的大掌轻轻扯开
第383章 春颜在心他会怎么做她突然紧张得快窒息,低低唤了声“夏桑”。他已触进她褒裤里的手,猛然僵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开。局黑暗里,他的声音颤抖而不稳,“玉致,我真该死,我冒犯了你。”她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悔咎自责的语气,她想告诉他,他没有冒犯她,是她自愿的。两道声音却从帐外的恭谨传来。百“禀报公主,夏总管的药煎好了,奴才等送进来”玉致吃了一惊,满脸窘热,他与她这个样子若教人看到传了出去她正害怕不安,男人干燥的掌轻轻捂上她的嘴,声音在她耳畔低低扬起“别怕,若他们进来,我便杀了他们,没人能毁你声誉。”“那个宫女”玉致微微一震,想起那个在背后闲指她的宫女,夏桑的笑微讽传来“你以为我有多爱杀人”“那丫头我放出宫了。对你有害的,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但厌恶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杀了她。那宫女再口碎,也不过是个奴才,夏桑也是奴才。”玉致身子轻轻打着颤,她知道,若换了九哥,估计那宫女便逃不过了。她庆幸他没有杀了那小宫女,但她不爱听他自称奴才。她伸手悄悄去握他另一只手,一触之下,他却避开了。玉致一惊,心里凉了半截。这时,帐外的人又唤了数声,一个内侍道“咦,公主不在吗刚才明明还看见她走进来的。”另一个人接口,“估摸是走开了,你看这帐内乌天黑火的,只有咱们夏总管在休息吧。”“那这药回去热着,待会再送吧。”“也好,走吧,莫扰了夏总管休息。”脚步声散去,隐约还听到两个人断断续续的对话。“这次夏总管立下大功,你说皇上会怎么赏”“我哪知道,”另一个人笑道“咱们夏总管年纪轻,模样又好,若他不是公主感激,委身下嫁岂非最好的赏赐”“也是,他们二人本就交情深厚,他此次如此为公主,公主必定感激一生的。”玉致怔怔听着,榻上一动,却是夏桑扶榻下地,他似乎在摸索桌上摸索些什么东西,脚步轻轻移动着。突然,玉致听到“啪”的一声钝响,像是椅子被撞翻落地的声音。她忙道“夏桑,你别动,要拿什么我来拿。”夏桑的笑声在黑暗里响起,抿了丝轻嘲。“因为我是个残废吗。”玉致闻言心里顿疼,刚想说话,桌上烛火骤亮,她看见夏桑站在桌边淡淡看她,眸光出的亮,脸色却很苍白。她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外袍横在腰间,露出大片的肩臂,肚兜松松垮着,隐隐看到雪白胸乳,肌肤上红紫处处,却是他刚才的她大羞,低下头。夏桑慢慢走过来,玉致眸光微垂,正好看到他的腿脚,他是练过武功的,懂得用力,但走起来,右脚仍是微瘸。玉致鼻子一涩,衣衫也没顾得挽上,下榻便要奔进他怀里。他却微微沉了声音,“别过来。”玉致微愕,站在原地,愣愣看着眼前脸色冷淡的男人,怅然若失。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他们明明还好好的他的脚步在她一步之遥处葛然而止,他一掀衣摆,缓缓跪下,轻声道“公主,夏桑失德冒犯,奴才回去便向皇上请罪”玉致大骇,颤声道“你说什么”“夏桑,刚才种种,你没有强迫我,都是我自愿的。你到底在乱说什么”她一急,眼眶瞬时红了。“你不必感激或是可怜我,即使我在飞虎门死了,也是我甘心情愿的。”夏桑轻轻笑着,俊毅的脸上却一片枯漠。玉致却是听懂了,他以为她在报恩吗她拼命摇头,泪水越急越凶,哽咽着低叫道“没有可怜没有我自愿的,我愿意的啊,夏桑。”“怎么都好,”夏桑慢慢站起,淡淡道“我们即刻启程回宫吧,你当日走得急,本来便想跟你说我成亲的事情。”玉致浑身一震,两眼死死盯着夏桑,“你到底在说什么”“操办之期也定好了,还有公主乃千金之躯,夏桑只是个奴才。奴才成亲,必不敢惊动公主大驾。”凤鹫宫璇玑正在翠丫房间里替她按摩手脚,冷不防门被猛力推开。玉致跑得有些小喘着,眼里包着一包泪,咬着嘴唇站在璇玑身边,只怯怯地叫声“嫂嫂”,再没了下文。璇玑让宫女接着替翠丫按摩,上前揽过玉致,用额轻轻碰了碰玉致的额头,浅笑着。“梦魇着了么”玉致不说话,只轻轻摇了下螓首。“那刚刚回宫,怎么不好好休息。看这小脸跑得,都快熟了。”玉致咬牙,低着头将璇玑拉至偏殿,关了门,这才哇的一声,抱上璇玑,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