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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柏少御清醒过来的时候,因为药力未过的混沌感,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才轻声呻吟了一声。
随着这声呻吟而来的,是身后一起复苏过来的钝痛不适。
以及,记忆的一点点回笼
“小少爷,早晨好。”突兀的一声招呼让柏少御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转过去声音来源的方向,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半扎半散着的黑色长发,合体飘逸的黑色皮风衣,皮质紧身衣,皮质长裤再配上一双胭红色的红唇。
柏少御又疲惫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礼貌地回答,“姐姐,早晨好。”
迈着黑猫一样轻盈的步伐,d缓步来到了床前,伸手束起床帏挂在一侧,玩味儿地轻笑,“小少爷,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从里面到外面,从肉体到心灵”
“我道歉,”柏少御闭上了眼睛,“人妖姐姐,早晨好。”
d大乐出声,“您真是可爱。”
睁开了眼睛上下打量着d,柏少御打出了一个哈欠,“其实,我刚刚想叫你阿姨的。”
男人的笑声转成了一声强压的轻咳,“咳咳,小少爷,您这不吃亏的性子,跟柏大人真是如出一辙不问问你现在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提到柏烽炀后,柏少御出现了一刹那的僵硬,然后唇角勾出了一个掩饰性意味儿浓重的弧度,“哦那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d微微躬下了身子,“欢迎来到夜色,夜色的二少爷。”
“很变态的地方。”柏少御往自己口中送了一调羹的食物后,带着点儿含糊地说,“不过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d斜坐在床尾,悠然地看着床上的少年以一种绝对历经过教养的优雅吃着粥,唇边的笑意模糊得像是雨水打过的玻璃窗这实在是一个很惹人勾起遐思的男孩子,只是
“你是哪个区”吞咽下一口粥,柏少御挑起眼尾看着d问。
“跟我的名字一样,d区。”d交叉了双手摆在自己膝上,态度恭谨得压抑。
咬着银色的小勺,柏少御沉思着,“d区我想想,调教区”
“您的记忆真好。”
随手把碗勺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柏少御饶有兴致地问,“调教怎么算是调教我是说,要调教成什么样的算是调教”
d的薄唇扬起来了一个骄傲的弧度,“难得您这么有兴致但是,抱歉的是,柏大人知道了我向您传播这方面的知识的话,他会暴怒不止的。”
一提到柏烽炀,柏少御的脸上就带上了无视的潜台词。
止住了笑容,d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您和另外一个人很像,气质上,感觉上”
“谁”柏少御兴趣缺缺地敷衍问道。
“我们这儿另外一位调教师的弟弟,也是很漂亮很骄傲的男孩子。”男人的声音中流露出一种压抑到难以觉察的渴望。
“bcdef”柏少御打趣地问道,“谁的弟弟”
“k。”d笑眯眯地说出了一个字母。
“kg很自大嘛。”少年撇了撇嘴。
“不是kg哦”d伸出右手食指,淡无血色的指尖左右摇晃着表达着否定之意,“夜色的kg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哥哥。”
“那k是什么意思d呢”柏少御努力地在脑子里过着以k打头的单词,“别对我说什么英文名字的开头字母,肯定有什么含义。”
“dt,尘归尘,土归土。”d翘起了修长的腿,“至于k,随便臆测别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说不定小少爷你可以有机会当面问他。”
“我没这个兴趣。”柏少御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正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过程中,门被推开了。
“你很闲”柏烽炀扫了一眼床尾悠闲坐着的d,单纯的疑问句,但是压迫感仍然十足。
“只是闲聊而已。”d站起了身,“药膏放在了您右手边的桌子上,请尽情地享受的乐趣。”
说完,有着单薄背影的男人,礼貌地走向门口,阖门而出。
柏烽炀沉默地看着床上闭上眼睛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少年,半晌后,一把揽人入怀,紧紧地抱在怀里。死死地扣住。
柏少御已经做好了被人冷言冷语地命令或者针锋相对地争吵的准备,未料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在他看来没头没尾到突如其来的拥抱。
柔软的床铺,深陷而入的体重空气中浅淡的柠檬甜香,适宜人体温的暖气放送还有,一声比一声跳动更快的心跳。
不是他的,是柏烽炀的。
柏烽炀抓在他背上睡衣的手指收紧到颤抖,他更紧地搂了一下,缓声唤道,“少御”
第十章 “喜欢”和“不喜欢”
半开的窗户外送进来的是春季特有的细柔和风,吹过了房间的满室空洁后,在对面的木质墙裙上消失得毫无影踪;高高吊起的床帏,随着风掠过而轻柔地摆动着微小的幅度,然后在床柱的牵引下渐渐稳定;墙角处的小香薰炉里的甜香嗅觉,跟着风走过的脚步轻摇慢摆后,打成弧状地充斥了整间越来越有迷情之感的房间
因为有了风,所有一切都带上了飘忽不定的属性。
然而,在这种飘忽中,却有两个字带着稳扎的姿态,狠狠地嵌入了这一片原本能称得上柔和的氛围中来。
他抱着他,夹杂在一片跳速失控的心率中,缓声低语,“少御
像是被蛊惑一般,柏少御眯起了眼睛,眼睛透过眼前暗蓝色条纹的衬衫布料望去,目光却不知道望向了何处衬衫是纯手工制作的上好棉锻,贴在面颊上是熨帖皮肤的柔软感,这是和男人一贯强硬的态度截然相反的调和性元素。
其实,所谓的在性-爱中受到了伤害,无非是一个强要,一个死撑着不给这个无关技巧,只是某人心情的过分紧张再加上外部冷水环境的浸润导致了肌肉的更加紧张,再加上酒精推动下的歇斯底里以至于
用d的话说,是“伤势并不足以去做手术,只是简单的擦伤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