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用布条固定住,然后翻出床底的一身旧衣服穿上。这一眼看去,俨然是个身姿单薄的少年郎,眉清目秀,清清冷冷,不见丝毫女气。
父亲不会半夜找他,小崽子被他赶跑了,小叔临时有事先回了曾家。一切具备,只欠时机。
他小眠片刻,夜半时分起了床,拿了柜子底下早就准备了几个月的包袱,趁夜色出了门。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