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咬住下唇,我轻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quo;会喂饱你的,我的遥儿。&quo;他低笑了一声,抚摩着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开始由缓慢到剧烈的抽动埋藏在我身体里的长物,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的软软蕊心爬升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quo;呀......爹爹,慢一点,爹爹......&quo;不熟练被臀下的大手托着摆动身体,我呻吟,吐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双手紧紧扣着眼上的手掌,快疯掉了。
浓烈而淫荡的情欲气味张扬着,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一切都太过放荡,又让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爆发,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顶端,让我全身都抽搐了。
野兽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间响起,感觉到被急促的沉重冲撞了好多下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然后便被紧紧的搂入汗湿的雄伟男躯内。
&quo;遥儿,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么?&quo;低哑的声带着异的哽咽。
我覆着眼上的大手,弯出个虚弱又甜蜜的笑,&quo;我也爱你,爹爹。&quo;
醒来,四处一片晦涩,是喜房。
身体很酸痛又很满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着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躯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杂,弯出个很可爱的笑来。
&quo;少主子。&quo;小雀领着一群丫鬟进来,先是齐齐抽一口气,然后慌忙上前来搀扶我,&quo;老天,姑爷懂不懂不怜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腾成这样!&quo;小雀恼火的帮我包裹上宽大的袍子,在回头喝令丫鬟们把软轿抬入屋来,好直接把我搬到净身的温泉去。
&quo;我还能走。&quo;笑得有些飘忽,觉得自己好像真疯了,是媚药的效果让我误以为昨夜让我放荡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还是智已然疯狂的把夫婿给主观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小雀跟随在我身边,配合着我慢慢的步伐,担心的轻问:&quo;疼不疼?少主子,听说初夜都好痛的。&quo;
轻轻的笑出声来,&quo;没事,交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quo;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尝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quo;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quo;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quo;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quo;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闲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quo;小雀,你对我真好。&quo;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quo;少主子......&quo;
&quo;大喜的日子,哭什么?&quo;低沉的呵斥扬起。
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quo;你哪位?&quo;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quo;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quo;
瞥她一眼,&quo;你们都下去。&quo;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quo;你是我爹爹么?&quo;
他无言。
&quo;你不是。&quo;我笑得妩媚。
他还是无言。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quo;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quo;
他忽然怒吼,&quo;谁说你疯了?&quo;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quo;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quo;
咯咯的笑起来,&quo;疯与不疯,谁又在乎?&quo;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quo;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quo;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悠的走开。
进入被宽大厢房全部围绕住的温泉,丢开了唯一的外袍,走入水中,在微烫的水将要没过大腿时,探出手,在疼痛的私密处,摸到药的滑腻。略微诧异的将手指凑到鼻端闻着那伤药的清香,往泉深处走去,为什么已经上了药,还是那么痛?
有伤得那么严重么?难道是快慰越高,所以事后越疼?
困惑着直到水淹没到鼻子以下,才发现好象走得太深了点,翻个白眼,往回走。
沐浴完毕,才得知我那新婚的丈夫因为家里有急事,所以大清早的启程离谷,倒不是很介意啦,懒洋洋的离开了特地新建的喜院,往我以前的院落走,既然丈夫不在,还是回自己的地盘比较舒服。
日子就在悠闲的听小雀念书中度过,转眼间被侍侯着换上了夏装,才知道夏天到来了。
&quo;遥儿,我回来了!&quo;年轻的男音传入,在小雀相识的离去后,模糊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身边,&quo;真想你。&quo;说着弯下身,吻上我的唇。
仰着头靠在柱子上,我缩在凉亭里的老位置上,任这位消失了三个月的丈夫行使丈夫的权利,只是不太喜欢每每被他碰触时产生的苦涩味道。在他离开了我的唇,我才弯着笑道:&quo;家里还好吧?&quo;一去那么长时间,虽然我不介意,可总是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