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她的腿和身体。并且更加放肆的对她的身体加以玩弄。
经过开拓的身体,本就已经成熟。更何况在月余不曾得到过滋润的情况下还中了催情药,管瑜根本无法让自己拒绝那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冰冰凉凉的男性身躯。她渴望,渴望得想要哭泣。
早就豁出去了,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不可以!此时的管瑜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要崩溃,但又动不了,可以发声的嘴巴又被自己咬得死紧,她不要向他说出哀求的话。
男人完全可以看清黑夜中身下女人的模样。她全身赤裸,娇躯因欲望而扭动,布满春情的俏脸倔强的看着他。明明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还要忍耐下去吗?
有趣。
男人恶劣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饱满上挺立的花骨朵,她果然如自己所想的发出魅人又动听的呻吟。只是,那么美丽的红唇咬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别咬唇,叫出来。”突如其来的男人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有点点诱哄的意味。这不是巫云来的声音是谁的声音?就是他!
“你有病。”管瑜放松了口牙,一句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但听起来不像骂人,声音绵软,像变相的求欢。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让管瑜始料未及的是那男人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低下头闯进了她的檀口,肆意扫荡勾缠。他的霸道和肆意让她无法承受,连咬下一口也做不到,只能被迫与他的舌旋转。口中的涎水因催情药的作用剧烈的分泌,一点一滴都被他扫荡吞进,一丝也没有流出嘴角。
“…唔…”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男人才放开管瑜。她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管瑜娇喘着看着黑暗中只有一个大致轮廓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的吻那么霸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情欲中的管瑜意识其实是模糊的。
沉默,男人似乎在考虑。
一会儿后管瑜的四肢被松开,她凭借本能主动缠上了那个男人。而那个人被偷袭也不恼,似乎轻笑了一声。任由一个女人把自己推到。
管瑜此时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痒得快要疯了。所做的事完全由药物控制。
朦朦胧胧的意识间,管瑜觉得自己不再空虚,某处被巨物狠狠的填满,彻底的贯穿。然后是一遍又一遍的如此循环……
第二天管瑜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一道冰冷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她顺着视线望去,是一身飘逸蓝袍的颀长男子。昨夜,与她一度春宵的人。但手段真的卑劣,为什么要下药?
“终于醒了。”巫云来冰冷的目光射向床上的女子,语气中有浓烈的莫名的厌恶。难道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赤裸的,腿间和床上一片狼藉吗,竟还一脸无辜的看向他。
“…你……,怎么了?”管瑜不确定的看向巫云来。他的目光让她内心突然变得不安定,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巫云来不答,只是转身,仿佛是眼不见为净。
“穿好衣服,不是谁都会被你不知羞耻的模样勾引的。”如同利箭一般羞辱的话语轻意就脱口而出,刺向管瑜。
“……”哈?我不知羞耻?那昨晚是谁,是谁比我更……突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真相隐隐露出水面。
————
管瑜被囚禁了,不供给食物和水源。三天以来,她都在一座地牢里。没错,地牢,脏兮兮的地牢。
这三天,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她都已经要绝望了。准备好死后进入下一个世界,但真正饥饿的滋味一旦你尝过,你就会觉得死亡也是一种幸福。
腹腔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让躺在干草旁的管瑜昏昏欲睡,但却是睡不着,太饿了。现在才三天,还没那么难受,等临死的那两天才是真的酷刑。管瑜觉得自己可能会趁着头昏,痛觉不那么灵敏,一头撞上墙而死。比饿死要简单多了,一撞,完事儿。
但现在不能撞,因为现在五感清晰,还是先饿着吧。
“到底是谁他妈的陷害我!!”管瑜现在即便是饿得没力气了,她也不忘骂一骂出一口恶气。
仔细回想:那人的声音是巫云来的,身形像他的,气息……混合了酒味分辨不出,样貌看不清,但感觉是真的不像巫云来。
也就是说,她被人使计骗了身子。
醒来的那天,身上是没有遮盖物的。身体虽没有吻痕,但乳珠却依然挺立,且腿间红肿未消。红色的被褥上到处都是干了的乳白的汁液。经过管瑜鉴定,其中一部分是精液,一部分是她的乳汁,还有一部分是滥竽充数的不知名物体。
所以,就是陷害!
那个人占了她的便宜还布置现场,并引巫云来观看。要是有生之年这个人落到她的手里,她绝对要他好看!绝对!!
她现在在巫云来的眼里就是一个通奸的荡妇,成亲四天不到就不甘寂寞与男人在两人的新房里做那种苟且的事!
管瑜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巫云来。
至少在外表和声音上,他与巫云来一模一样。
春风楼的某间上等厢房里。
“主子,找不到穆小姐。”冥单膝跪地,向前方的人禀告。
“继续找。”魏度不相信巫云来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没,除非她死。
“…是。”领命退下。
一个人的恨,能达到哪种程度,才会濒临灭值,魏度都计算好了。巫云来虽狠,但他不会杀了她的,他对她有一丝的不同和极高的容忍度。
这是他多日观察得来的。
因残疾而心理变化巨大的男人,产生洁癖,厌恶其他人的碰触,也不愿接近其他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却又不愿靠近,或者说害怕靠近。明显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走不出阴影的人。
一个脆弱而又懦弱的人。
与他斗,还是嫩了点。
昏暗的牢房里,空气潮湿且飘荡着一股霉味。奄奄一息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干草堆里,她的头发杂乱,不复最初的柔顺与光泽,几缕黏腻的贴在脸上。
双眼紧闭如同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