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用力吸着气,心口不断在起伏,惊得连魂都快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如此一副无助的模样,惹得身上的男子顿时浑身绷紧,喉间一阵乾涸。
“你这是在欢迎我吗?”在他的软榻上居然摆出这麽一副青涩而无辜的样子,这模样让任何男子见了都怦然心动,她难道不知道某些时候是绝对不能用这种无辜的眼看着一个男人吗?
浅浅眨了眨眼,混乱的意识尚未完全理顺过来,见他又想向自己压来,她本能地动了动身子抗拒道:“不要。”
“nv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在这个时候,越是说不要便越是想要。”他霸道地宣布。
“我不是!”她总是清醒过来了,为了这句熟悉的话语。这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出来的,怎麽会被这种沙猪男人捧为信条一般。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自以为是。”她横眉竖眼,不悦道。
“那就当我是自以为是好了,现在,我想要。”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下,滚烫的薄唇在她完全来不及抗拒之前已经压了下去。
没想到这nv人的嘴竟是这般的甜,吻着她的时候就如同吻着一口蜜一般,甜丝丝的,一直甜进他的心扉。
他从来不喜欢亲吻nv人,他总是认为,一个男人亲一个nv人的嘴,代表着他愿意视她为自己人,而他活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遇见一个能让自己愿意纳为自己人的nv子。
细细绵绵的吻,吻得身下的nv子再次晕乎乎的,只是浅尝便已经把浅浅给吻得快要昏睡过去。
当他再次放开她的时候,她依然似在幻境中,完全清醒不过来。
风影夜薄唇一勾,浅浅笑着,落在她身上的大掌不自觉移向她的脸。
现在这张脸布满了红斑,可他却看到红斑之下那张原是美好到让人心碎的脸颊。
美人他见的不少,其实哪怕浅浅长得再美他也不会因为她的美se而慌了,可是这一刻,他分明感到抱着她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抱着她的时候,渴望总是来得特别快,也特别猛烈,如果不是想着她心里完全没有自己,这一刻他或许已经不管不顾直接要了她。
可他不能,他也不想做这种让她事後後悔的事。
高大的身躯直起,渐渐放开了她,他站了起来垂眼看着依然软倒在榻上的nv子,浅笑道:“这麽快就弃械投降,你的防御力是不是太差了点?”
浅浅深吸了j口气,总算渐渐捡回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又沦陷在他的亲近下,一张脸顿时蒙上j许绯红。
她忙坐了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垂着小巧的头颅,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她真的太挫了,怎麽可以j次三番在他身下迷失自己?分明说了心里已经有了三位夫君,绝不可能放下第四人,可如今竟又这样,她实在太过分了!
“怎麽样?是不是发现自己原来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你已经放不下我了是麽?”见她这副含羞答答的模样,风影夜挑了挑眉,身躯又在瞬间绷紧。话语是轻松的,唯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刻有多难受。
“你胡说什麽?”浅浅抬头看着他,飞快地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他再次靠近了j分。
他一靠近,浅浅便又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要进行,她忙往身後躲去,一边躲一边怒道:“别再碰我,再来,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能对我做什麽?”风影夜总算站直身躯不再逗弄她:“不过,你这小丫头的心思我倒是挺喜欢的,在大厅的时候竟然这麽容易便能接收到我的暗示。”
当时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居然立马反应了过来,连他也讶异於自己与她之间能融汇的心灵。
他本是想着还得要想什麽办法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却不想他才刚开始,她已经跟上他的步伐。
这样的灵犀,出乎他意料的同时也让他心里暖暖的,j分愉悦,j分满意。
小王爷来得太快,让他根本来不及与这nv人提点些什麽,幸而她反应还算不差。
“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今夜我们出门。”欣赏够了她的窘迫,风影夜忽然宣布道。
“出门?”浅浅眨了眨眼眸,抬头看着他:“去哪里?”
今夜的一切发生得突然,突然到让人觉得措手不及,先是这个出门多日未归的挂名夫君忽然回来,还带了个红颜知己,回来之後又在清风池里逗弄了她好一会。
之後是小王爷名为作客,实际上是要窥探她的真实身份,然後脸就这样被他毁了,直到现在浅浅还有点糊里糊涂的感觉,还没完全回过来。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要去牧场吗?”风影夜回眸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眸闪着困h的光芒,他浅笑道:“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快把东西收拾好,我没有那麽多时间向你解释,我们马上出发。”
慕东昊如今正在送柳如月回揽月楼,知道他带回来的nv人不是慕浅浅後,他守在夜府周围的人也应该撤去了。
他更和他提过自己要去牧场,事情宜早不宜迟,现在就走,让他完全没有後悔的余地。
慕东昊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柳如月身上,自然没有闲暇心情来理会这些,等到明日过後,等他清醒过来,难保不会察觉到今夜所有事情的诡异之处,此时不走还待什麽时候?
似乎明了他心中的想法,浅浅忙从软榻上翻下来,目光扫过房内四周,继而抬眼看他,轻声道:“我没有什麽东西好收拾的,你去收拾你的吧,我只有一点点小东西。”
她在这里所吃所用的全是风影夜命人给她置办的,本就没有属於自己的东西,要收拾也只需要简单收拾j套衣裳,还有一些nv儿家所用的小玩意,她甚至连胭脂水粉都没有,根本无需花太多的功夫。
一想到胭脂水粉,又忍不住抬头狠狠刮了他一眼。这还是他风老板第一次给她送东西呢,没想到原来是害她的,哪怕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毁了她一张脸也是万分罪恶。
不理会她的怨念,风影夜举步走到门外,朝守在一旁的月儿道:“去帮夫人收拾,我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