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暂时答应你的十五岁生日,等到了明年,我们再说十六岁的好不好?”
“嗯,好。”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起台子上的故事书,“爸爸,那我们继续昨天的故事吧!”
为了转移古华仁的低沉情绪,我只有用说故事来调节。
故事只说了一半,古华仁就睡着了。
看着古华仁熟睡的脸孔,我心中异常难过,好像癌症很难治好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