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几乎常常,肖腾都要冲他发火,歇斯底里地骂他打他,就像上了瘾。
最开始,华泽元还会替自己辩护,直到发现肖腾越来越沈迷於无中生有,便觉得没必要,这不过是男人折磨自己的一种形式罢了。
病好之後,他把他接回家,却不在家里住,说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