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令人非议的概念和规律也是情非得已。任何人,任何事,它都是无辜的。它只是不得不发生,只是不得不继续。就这麽单纯。
肖腾感到不止身体,似乎连脊髓和心脏都渗满了汗。他几乎悲恸而又不是悲恸地矗在那,整个人很混乱,很混乱。这是个极度尴尬和难熬的,就是使劲想也想不明白,用力哭也哭不出来的莫名状态。
真的,他觉得眼泪就要流下来。然後在他最需要哭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