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报复过你。你这麽聪明,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因。如今,我给你个机会去靠近他,赎清罪孽,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退後了一点,似乎要让对方看清自己认真的表情,“其实我不用和你说这些,干不干随你。如果你想再也见不到他,我叫人送你走就是。没什麽难的。”
华泽元仍旧偏著头,极力忍耐什麽样地指甲陷进肉里。他像哮喘发作般地喘息了很久,才终於闭了闭眼睛。失了最後的挣扎和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