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的恨意,那样让人忍不住责怪自己、审判自己的尖锐,就这麽如熊熊烈火般肆虐在空气当中。
然而肖腾,却是无话可说。他能有怎样破例的感触可以回馈给他的?没有。
对方越是激动他越是木然。然而这般鲜明的对比即使有人让步也无法抹得去。他们之间再无可以维系的东西。又何苦做出根本不划算根本不明智的扭曲?
直到男人紧咬的牙关中隐隐泛出血丝,喉头因为他太专注於这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