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继续颤抖,“我现在没有这个兴致”
徐睿继续淡定,“我有。”
看着他熟门熟路从床头柜中找出那根红绳,梁霄大叫,“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我可以的,”徐睿一把摁住他,简单打了个活扣飞快地扣住他的双手,一拉,梁霄就被双手拉高,拴在了床头。
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在玩闹,梁霄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徐睿打的是个活扣,他挣扎地越猛,就绑得更紧。
抬眼瞄一下拿着一个小银环靠近的徐睿,梁霄害怕了,“傻、傻小子,我都答应跟你回家了,你还生什么气”
“不许乱动”徐睿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怨气,跪在他的旁边,捏起他的乳粒简单揉搓两下,就将手里的东西夹了上去。
梁霄疼得顿时猛烈挣扎起来,大吼,“徐睿你他妈中邪了有话跟我说清楚别摆一张死人脸折腾人”
“是你在折腾我呀,师父,”徐睿淡淡地说,拿起另一只乳环,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这是惩罚,等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就会放开。”
眼睁睁看着那个小银环夹在自己翘立的小乳粒上,梁霄难受得要哭了,再看到他手里粗大的棒子时,整个人都呆了,“老、老公,别这样,我认错,我认错好不好”
徐睿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别紧张,边享受边反省,你会记忆深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82、见公婆
徐母电话打过来时,徐睿正在煮粥,站在锅边用小勺耐心地搅两下,接了电话,“喂,妈,什么事”
“阿霄的身体还没好吗”徐母忧心忡忡地问,“昨天你爸的学生来送了点补品,让人给你送过去”
徐睿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为了隐瞒梁霄的临阵脱逃,他向父母撒谎说梁霄身体不舒服需要推迟回家,这两天心思都放在怎么惩罚他身上,倒忘了这茬。
遂轻松地笑起来,“不用了,他再休息两天就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后天中午就能够回家。”
“后天都大年三十了”
“呃,不好意思啊,妈,阿霄明天估计还下不了床,后天已经是最早了,其实他至少得再卧床三天。”
“这么严重”徐母吓坏了,担忧地问,“到底是什么病都卧床两天了,你有没有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怎么说”
徐睿安慰她,“您放心吧,他只是操劳过度,静养就好。”
“你也真是的,”徐母责怪,“自己没长手为什么让他做那么多家务活那可是你老婆,累坏了当别人心疼么”
徐睿心想真正累坏的是你儿子我那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指望他做家务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并且事实早就证明母猪比他勤快多了。
嘴上却不能把梁霄的缺点暴露出来,笑道,“我也没让他多干,阿霄厨艺不好,饭还是我做的。”
“切,你也就会个做饭了,”徐母觉得儿子不懂事欺负了媳妇,于是对儿子各种鄙视。
徐睿大囧。
挂了电话,看看锅里的粥,浓香四溢,关了火盖上锅盖在里面闷着,擦擦手走进卧室。
梁霄已经被放开来,但是乳粒被夹得时间太长,正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床上有一摊半干的液体,虽然那个巨大的玩具已经拔了出来,但是人被欺负得太狠了,大腿还在轻微地抖动着。
徐睿走过去,温柔地笑道,“想明白犯什么错了”
刚才被绑了快两个小时,射了无数次,梁霄觉得浑身都虚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没有得到回答,徐睿也不恼,捏一下他胸口的小樱桃,满意地看到床上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柔声道,“老师问话要回答。”
梁霄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他那温和的笑容,顿时觉得噎得慌,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傻呢,他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回答”徐睿笑笑,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掌心赫然是一条黑色的情趣皮鞭。
梁霄顿时尖叫起来,“我操你妈,徐睿你要是敢抽我跟你没完”
“这可是你自己买的,”徐睿作势要抽上去。
梁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啊啊啊好痛”
徐睿狂晕,“我还没动手呢。”
梁霄“”
丢开皮鞭,徐睿坐到床上,将人抱起来,温柔地揉弄他的屁股,“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打你”
梁霄太累了,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委屈地哼哼,“你不爱我了”
“哦怎么说”徐睿饶有兴趣地问。
梁霄不说话了,以前犯了错,徐睿只会在床上狠狠地干他,或者力道极重得打他屁股,而现在却是将他绑在床头,屁股里塞根棒子就不管了,一个人被关在卧室里,虽然知道那人仍然在同一屋檐下,内心深处腾起的孤独害怕却是无法平息的。
徐睿叹一口气,低头衔住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亲吻,软声道,“你觉得我不尊重你了,是不是”
梁霄闷不吭声。
“唉,师父啊,你怎么不想想,你有没有尊重我呢”徐睿温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厉,似是对他极其失望,“你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以为我一个人回家会开心你究竟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呢”
“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只是”梁霄抬头想反驳,却发现羞于启齿,能怎么说说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怯场吗
“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徐睿替他说出来,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你拐走了别人家的独生儿子,害怕人家向你兴师问罪,害怕你不符合人家的标准,害怕人家阻拦你们在一起。”
梁霄被他捏得疼了,皱眉,“你松手”
“觉得疼了”徐睿冷笑,“活该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如果我们这次不是回家,而是结婚呢如果在婚礼前你觉得害怕了,是不是也要一跑了之梁霄,你这一跑就是击碎了我一个梦,你根本就没有和我白头偕老的信心”
平日里的小徒弟温润谦和,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却温柔中透着阴森森的怒气,让梁霄不禁发憷,讪讪道,“哪有什么婚礼,我们又不可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