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全然无物,看似沉敛,实则是有些漠然的空洞。屋外乃是春意融融,李泱的心中却覆着一层薄薄的冰渣,每每多写一个字,他便觉得周身又凉了一分,可唯有这眼熟的字迹,方能抚慰那蠢蠢欲起的悸动。
那人离了长安也好,至少眼下是掀不起风浪来了,他走了有几日了?该是有一阵子了罢。李泱毫尖一顿,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