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折磨。但他看的并不是拿刀抵着他的那人,而是站的稍远些的一人。
那人一袭白袍,并玉銙带象牙簪,与此时此地千钧一发的氛围格格不如,好似是从夜宴间隙出来醒酒,只不过是走错地方罢了。他站在城墙的另一侧,抬手轻挥,方才挥旗的士兵便被带了下去。
那士兵如释重负,急切地迈下台阶,就在快要走下城楼时,他只觉得腹中一凉,接着温热的鲜血就浸透他的衣服,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他便直直地倒向了石阶上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