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放肆了,李泱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如此得寸进尺,身体被压制着,李泱反而松了眉头,收起不快,他知道对游夙硬着来没有用,只轻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游夙半压在李泱身上,他一只手按在底下人的腰上,另一只手撑在榻上,他们的距离极近,连鼻尖都快要贴在了一起,游夙低下头,在李泱的耳边轻道:“殿下难道看不出来吗…”他的声线慵懒轻柔,极具蛊惑,像是用春日长安城内最柔软的柳枝拂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