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已经进了门,那人穿了件宽袖的白色襕衫,领口袖口和下摆处各用银线滚了圈手掌宽的云纹,腰间系着丝帛大带,发髻上插了根象牙簪,这身家常打扮让游夙美得不再凌厉,倒显得柔和起来。
游夙向李泱欠了欠身:“殿下千岁。”
“小舅舅一切可还好,上次是我冒失了。”李泱看了眼游夙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