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奶白色的窗帘里透出来,方谬打开笼子的门,向方严伸手。背部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方严有些费力地探出身子,握住方谬的手,钻了出来。
“昨晚睡得好么?”方谬一边给方严上药一边问道。
方严的脑袋埋在厚厚的被子里,闷闷的开口:“……还好,先生……”
粘上药膏的棉签轻轻滚过伤痕遍布的背脊,方严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抽气。
方谬见状,又问到:“昨晚,伤口疼吗?”
方严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很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