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准被迎面一鞭抽得背过身去扑在沙发上,后背上的衣料被鞭梢毫不留情地撕去,艳丽的长裙转眼间便只剩破破烂烂的碎布挂在季准身上。
“谁让你过来了?”傅沉看似专注地用黑色长棍捣弄肉穴。
季准手臂发颤,重新趴下来,低下头忍着痛说:“我……骚狗知错了……求主人继续……”
傅沉扔下鞭子,向侍者要了一瓶红酒。季准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在侍者端着酒过来时捂住后庭。
教鞭在穴口磨了许久,只进去短短一截,尤金难受地晃着屁股,一点也不爽。但是自己的肠道里似乎慢慢变热,肉穴里泛起了和身上鞭痕一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让什幺东西进来挠挠。
傅沉才想起来,这里的润滑剂大概也掺了催情的药物。
红酒顺着臀缝浇下去,傅沉就着酒液清理掉穴口滑腻的水剂,拇指指肚揉弄在褶皱上,搓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嗯……”尤金的鼻音如同大提琴般带着醉人的低沉磁性,肉穴一缩,将那根快感的源头夹进穴里,“插深点……好痒……”
药物早已渗进皮肤,好在这里的药都不算烈,无伤大雅。
拇指慢慢顶了进去,干燥的肠道里因药剂的刺激分泌出一点黏液,即便里面还没有润滑也勉强把拇指吃了下去,对于初次开苞的屁股来说,拇指也不算细了,在紧窒的肠道里寸寸挤入,尤金甚至能感觉到手指的形状与纹路。不到两寸的距离,竟让他觉得如此漫长而深入。被插入私处的感受新美妙,那一丝丝的不适被他直接忽略,傅沉的手指带了火花探进来,在他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烙下了痕迹。
尤金咂了咂嘴,想把插在他屁股里的人从头到脚舔一遍。
指尖蹭到一处栗状的凸起,尤金忽然浑身绷紧,性器重重弹了几下,喷出一股浓浆。
“啊啊——”
仿佛有一道闪电直击灵魂,极致的快感从肠道里那一点瞬间窜上脊柱,以超过他认知的密度炸进四肢百骸,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任何语言此时都显得贫瘠而无力。
季准身子一颤,心口似被长鞭击中,血淋淋地撕裂开来。
“不要!别上他……”季准爬到傅沉脚边,抱住小腿舔弄脚趾,屁股撅得老高拼命摇晃,阴茎一下下打在小腹上,再没心思顾及别人能否看见他浪荡的模样。他嗓音里带了哭腔:“求主人操死骚狗……骚狗的贱屁眼要被主人的鸡巴操成烂洞……好主人……赏给骚狗……”
傅沉抬眼看见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往季准的方向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拽到身边,两人的面具贴在一起,他吹出的热气拂在季准的唇上:
“季总,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