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准忽然在傅沉的两侧肋骨处寻摸,似乎在确认什幺。找了半晌,呼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抱紧了他的身体。
傅沉眯着眼睛抽插,阴囊拍打着会阴,撞得季准腿根通红。肉穴咬得非常紧,里面湿热滑腻,肠肉被捣得比先前松软了许多,吮吸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了,抽出时媚肉缠着性器不放,红艳湿亮地被带出来,再被性器塞回穴里。
“唔……”与傅沉交换了一个湿吻,季准在温存的抚弄和雨点般的抽插里再次攀上高潮,身上每一处都被傅沉照顾得酥软舒服,智早已迷失在细腻的攻势里。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处可逃,除了凭借本能缠在傅沉身上追逐快感,精明的脑中什幺也剩不下了。
他射精时夹得傅沉腰眼一麻,傅沉撸着他阴茎吐完精液,腾出手来揉弄雪白的臀肉,把他揉得身子酥了,浪叫出声,胯下抽送时猛然拔出性器,抵在他阴囊上也射了。
忽然失去阴茎的肉穴翕动着缩回,小口小口把从阴囊流淌下来的精液吃进了一些。
体内忽然空了,季准清醒了一点,窝在傅沉身下呜咽着索要,手伸到他腿间摸索离开的性器,“回来……痒……唔好烫……”
傅沉射完的阴茎就软下来没了性致,他冷眼看着季准射了三次又很快翘起来的淫荡模样,床上饥渴的他完全找不到白天那个禁欲淡漠的季总的影子,这才第一次,就骚浪得离不开男人鸡巴了。
季准一直喃喃着还要,傅沉把手指插进去代替阴茎操他,搂在怀里亲了一会,才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顶进了肉穴里。
虽然前两回射得快了,但季准的身体底子还是相当好,一晚上要了傅沉许多次才作罢。傅沉非常配合,只要季准说想要就跟他甜甜蜜蜜再来一回,高超的床技用来应付他绰绰有余,把季准操得汁水横流,最后拔出来时肠肉捣得软软烂烂还缠在性器上试图吸吮即将喷发的精液。
做完后,傅沉抱了他进浴室清洗,季准软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温存。
那样极致的欢爱也是梦吗?
如果是梦,他愿意从此活在梦里,谁也不许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