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的温度愈发高,紧紧裹着狰狞的柱身,黏腻的肠液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陆屿受不住了,流着眼泪哀求,伸手摸向谢闫鼓胀的囊袋,缩紧了穴口
“小妖精!”,在囊袋上抚弄的手指被谢闫紧紧攥着探入了穴口,随着性器的抽动进进出出,陆屿想要抽开,却被谢闫狠狠禁锢住,这番感觉着实太过羞耻,陆屿好看的眼睛顿时积蓄上大量的泪珠,扑簌簌的滴落,瞧着无措委屈极了,哑着嗓子道:“谢闫……谢闫不要这样……这样欺负我呜呜……”,谢闫呼吸顿时粗重,心软地放开了禁锢的手,吻去人眼角的泪珠,顺着鼻峰向下,含着陆屿柔软的唇瓣温柔舔舐,不舍得怀中人再流泪,抽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陆屿已是到了极限,被炙热的白浊一烫,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眼睫存着湿漉漉的水意,嘴唇被男孩轻柔的啃咬
(二):事后
第二天九点,谢闫率先醒来,微风吹开纱帘,将一小片光斑投射在陆屿脸上,片刻就逃走,再跑回陆屿的脸上,顽皮的像个孩童,谢闫拿过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细细端详,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陆屿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心中一动,拿起黑框眼镜为人戴上,那双最叫人心动的双眼被镜片遮住,谢闫顿时就不高兴起来,冷哼了一声拿下眼镜,藏在了枕头底下,凑唇在人眼角轻啄了一口,一吻便刹不住车了,又吻了人的鼻尖,以及下方柔软的唇瓣,抬眸瞧见陆屿睁开的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他,谢闫不慌不忙去揉陆屿的发顶,笑着道:“宝贝醒了吗?”
陆屿被他一声“宝贝”喊得一愣,随即昨夜的记忆回笼脑中,第一反应竟是将脸埋入被子中,露出了布满暧昧痕迹的后背,谢闫也是一愣,随即将人揽入怀中,温暖的胸膛紧贴于人后背,将被子拉过头顶,视线变得昏暗,谢闫的声音也变得近在咫尺,暧昧缱绻:“宝贝忘了吗?”,说完霸道的将人转了个身,胯下的小兄弟顺势挤入陆屿腿间,有力的双腿将陆屿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
“那、那只是个意外……”,陆屿结结巴巴的说道,紧贴的男性成熟躯体叫他紧张,尾音都带着颤抖的哭腔,光裸的肌肤被谢闫抚摸,不可避免的战栗,胯下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被谢闫握在手里
“哦?对我来说可不是个意外,我可是十分喜欢宝贝呢。”,谢闫握着手中火热的物什,温柔搓弄起来,令陆屿喉头发出“呜”的一声,软软的嗓音,语不成调:“嗯哼……谢闫你太哈……太坏了呜呜……”,敏感的铃口被男人指腹刮过,陆屿不可自持的抖着身子,眼尾落下几滴温热的眼泪来
“只要宝贝别拒绝我,我就不欺负宝贝。”,谢闫搓弄着陆屿绷直的性器,将前端流下的黏腻清液涂抹于柱身,指尖不时刮过底端敏感的囊袋,凑唇至人耳边低声道,陆屿颤抖不已,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嘴角泄出委屈的呜咽:“啊啊……让我射呜……谢闫坏唔啊啊……”,话音未落便被谢闫狠狠一刮身下的囊袋,喘息着射了出来,埋在谢闫怀里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你、你想怎幺样……呜呜……欺负人……”,全身泛着诱人的红
谢闫心情好极了,仿佛一大清早将人弄哭在自己怀里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低低的笑声从喉头传出,道:“那宝贝不能拒绝我。”,
“不要……不要……”,陆屿委屈的摇头,温热的眼泪将男人的胸膛弄得一塌糊涂,谢闫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对着那湿软的唇瓣压了上去,舌尖撬开牙关,没给陆屿逃避的舌尖一丝机会,便吮着狠狠舔弄,淫靡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被子中的空气本就稀薄,不过一会儿,陆屿就憋得喘不过气来,手掌拍着谢闫的胸膛,喉头发出委屈的呜咽,小脸憋得通红
谢闫在唇腔又逡巡了一圈,方才将被子拉下,让陆屿大口呼吸,在被子中瞧得不甚真切,如今落入明亮的光线中,陆屿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格外的明显,正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呢,谢闫忙将人拉过,拿起纸巾笨拙的为人擦眼泪,明明心软了,嘴上却是别别扭扭:“真的不要吗?”
“要……呜呜……”,陆屿被他欺负地怕了,乖乖地让人擦眼泪,嗫嚅着唇点头,小模样可怜极了,谢闫得了满意的回答,立马又恢复到了恶劣的笑嘻嘻模样,凑唇去亲人泛红的眼角,柔声道了句:“乖宝贝真可爱。”
(三):人妻赛高,扭扭捏捏叫老公,超级甜呀
陆屿根本不是谢闫的对手,开始了日常被骚扰的日子,本来不常来校上课的谢闫这下子也变乖了不少,每堂课都来,坐在陆屿旁边的位子上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去握陆屿的手,将那温软的指尖攥在手里,眼睛装模作样的看向书本,眼尾却不可避免的弯了起来,陆屿拿他没有办法,微红着一张脸乖乖的给人握着,脑中的思绪都乱了不少
谢闫在校内教师公寓租了一个单间,从前的日常三餐都是外卖解决,或者是去校外的餐厅,但自从有一回他生病,陆屿给他煮粥后,他便央求陆屿周末过来给他做饭,陆屿一开始不同意,谢闫怎样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最后自然是床上解决了这个问题,把人欺负的哭哭啼啼的,半是哄半是骗的,总算是得偿所愿
又是一个周末,谢闫早就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等着陆屿,陆屿一进门就被男人抱┇t了个满怀,直到陆屿呜咽着嗓子求饶,才被放开唇腔,谢闫愈发粘人了,着实让陆屿有些招架不住,窝在人怀里微微喘息,莹白的耳垂、敏感的颈侧被男人细碎的亲着,眼眶里蓄着的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似的,小猫一般哀求着:“谢闫……”,熟悉之后的谢闫,反倒像一条粘人的大狗
谢闫知道不能欺负得太过分,见好就收,老老实实放开人,跟着进了厨房,在旁笨拙地洗菜,剥去的菜叶子比剩下的还多,陆屿看不下去,只能手把手的教,脸颊又被亲了一口,谢闫不会洗菜,但每次都会抢着洗,原因自然是他所谓的要跟宝贝亲近亲近,由于谢闫这个“麻烦精”在,本来一小时就能做好的饭菜,硬生生是拖延到了一个半个小时
饭后,谢闫抱着人在浴室里老老实实的洗了澡,方才抱着人陷入了温暖的床铺,让陆屿趴在他胸口,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要陆屿亲他,陆屿不敢看他灼灼的视线,垂着眸子快速的亲了他一口,轻轻的揉揉的,触感转瞬即逝,谢闫却喜欢的不行,低低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眉眼如同春日里泄入房中一抹阳光,陆屿鬼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