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难以置信:那女人竟好好地走出房门,一点儿事都没有。
梁竟过来请安,听闻这个插曲,忍不住赞叹:这个小孤女不简单,容徽实在太低估她了。
穆远不屑地说:什么不简单,不过是运气好,下次看我整不死她。
梁竟不解地问:殿下,您为什么一定要她死呢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不可能跟您结怨,难道是她祖父和父亲得罪过您即便如此,他们也死了,人死债消,难不成你要父债女还
跟她祖父和父亲不相干,是容徽要她死。
容徽要她死,叫他自己想办法,殿下如果有兴趣,不妨看他们伯侄相斗,就当取个乐子,她哪里配殿下亲自动手。
在梁竟看来,堂堂皇子,多少大事都忙不过来,却劳费力帮着人迫害失怙小侄女,不惟没意义,还有份。
梁竟走后,穆远陷入沉思中,他反复问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她呢两人并无冤仇,唯一的过节是萧府那次,容悦有窥视嫌疑,可毕竟没成功,自己后来杀了她好几次,怎么都该恩怨相抵了吧。
他是厌恶女人,可并非嗜杀狂,除非必要,决不会随便对一个女人动手。
穆远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吵嚷声。
众侍卫的喝斥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晰传来:这毒蛇是你们放的吧又是,又是冷箭,又是毒蛇,你们家殿下连欺负女人都这么卑鄙、这么猥琐,跟他的人一样卑鄙、一样猥琐什么皇子,一个下三滥的乞丐都比他有涵养、有风度。告诉你家主子,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但他已经杀了我三次一个沉河,一次冷箭,一次毒蛇,三次杀我不死,是我命大,希望他适可而止,别再纠缠不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穆远刚踏出房门,一样东西带着风声砸过来,几个侍卫扑过去接住,其中一人嗷地一声惨叫,然后抱着手臂倒在地上shenyn。
容悦见他出现,满含轻蔑地看向他:这是你昨晚叫人丢到我屋里的毒蛇,只剩下这一条活的,我还给你别说毒蛇不是你放的,别叫我瞧不起,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说完,丢下一颗药丸,冷笑着说:这是解毒药,刚才只是警告,我无意伤害任何人,我永远做不到像你们一样丧心病狂,滥杀无辜,虽然她环顾四周,满眼毫不掩饰的憎恨:你们并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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