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KTV,来到因深夜而显得无比空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直到脚酸了、腿麻了,被酒精麻痹的头脑又被夜风吹清醒的时候,天终于亮了。
李平朗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东方隐约泛起的天光,长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他闭上干涩到有些发疼的双眼,安静的等待着太阳升起。
李平朗还记得,在他与魏晟分裂的那个清晨,台风走了,耀眼的阳光穿透云雨,投在被暴风雨肆虐过后,积水未干的街道上。
魏晟就是在那个时候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