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腰部打结固定。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秀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秀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虫蚁啃嗜般的酥痒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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