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更加困难,百姓苦不堪言,哪还有半点好处?”
“够了!”,赵构的面皮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厉声打断了儿子的话,但随即又叹息道,“其实我也知道贪官未必就没有危险,可历史上哪怕那些明君也都是这么做的,再说,如果不这么做,还有更好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