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身材矮小,可父母给自己的灵活头脑也是优势。
再说,虽然个头小,可常年以丛林里野生动植物为食,加之觅食过程中的劳碌奔波,使自己看起来单薄,但绝不像表面那样弱小无力。
唯一的例外是那些来自富裕地区的选手,那些志愿者,他们自出生起,无论饮食还是训练都是为这一刻准备的。
往往来自一区、二区、三区的选手都是如此。
按理说,来都城之前就训练的“贡品”是违反比赛规则的,可这事年年都会发生,这些选手叫做“职业贡品”。
领头的教练讲完话,宁匀对身边的凯特尼斯问道:“你想从哪儿开始?”
对宁匀来说,从哪开始都比较无所谓,这些东西,早就学过了。
凯特尼斯看看四周,“职业贡品”们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那些吃不饱饭,显然逊色一筹的人,正战战兢兢地准备从刀子、斧头开始。
“我觉得咱们还是学学打绳结吧。”凯特尼斯选了一个轻松又方便思考的。
宁匀点头答应:“好的。”
穿过训练场,来到一个无人的站点,教练看到有学生来很高兴,这个站点给人的感觉是结绳并非饥饿游戏的热门课程。
教练得知宁匀和凯特尼斯对设套略知一二时,就教了一种简单的下套方法,套住人的腿,把人倒着吊在树上。
当然,也能用来捕捉野猪之类体型大一点的动物。
凯特尼斯认真地学习了一小时,才掌握了这项技能,之后宁匀和凯特尼斯学习伪装,取火、飞刀、搭简单的棚子。
凯特尼斯小心地绕开了射箭,想把它留到单独训练时再说。
各区选手在所住楼层吃早饭和晚饭,但中饭安排在训练场外的餐厅吃。
食物放在餐车上,由大家自取。职业选手喜欢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说话总是很大声,好像要炫耀自己的实力,表示他们并不畏惧彼此,根本没把其他区的选手放在眼里。
其他的选手分散坐在一旁,好像迷途的羔羊。
宁匀和凯特尼斯坐在一起,吃饭时尽量友好地聊聊天。
“为什么?”凯特尼斯忍不住低声问。
太多疑惑了,太不同寻常了。
宁匀当然知道她问什么,但对这样的女孩,即使这几天她吃的比较多,越来越像詹妮佛·劳伦斯,也不忍心欺骗。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许有一些小心思,但更多的是天真。
善良也足够用了,还有宁匀欣赏的坚强、执着。
可宁匀又没办法告诉她事实,有太多的不能说。
《饥饿游戏》这部电影,束缚实在太大了。这可不像《雪国列车》里,基本上都该死。
宁匀同样低声道:“相信我,我总不会害你。”
凯特尼斯不是很确定,这么多届饥饿游戏,什么样的反转没发生过呢。
阴谋与背叛,实在太多太多了。
也许他还想再上一道保险,有那些设计稿还不满足,想要真正的百分之百赢得胜利,让自己爱上他,为他牺牲。
可是,如果资助分给自己,减少了他获胜的几率啊。
也许自己灵活的头脑远远不够用,听说东方人很聪明,几千年前就会很多计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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