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的话，我一定会第一个通知你！”
“你拒绝了？”原本满以为张小凡肯定会答应的科比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张小凡，他开出这种条件，还能被拒绝！
“你没有听错。”
科比张了张嘴，过了半响苦笑起来，“那好吧！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考虑这个问题，真是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