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为夫现在可是房中高手。”
王楚吃吃笑道:“我知道,名师出高徒嘛。”
刘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眼前不禁浮现出卢夫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暗自咽了口口水,恨声道:“胡扯,我们可是清白的。”
王楚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刘修争辩他有没有和卢夫人合体的事情,眼波横斜,樱唇微张,喘息如兰,随着床襟的摇动,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夫君是清白的……清白的……妾身……妾身要给夫君再生……再生几个儿子……儿子……”
第二天,王楚早早的便起了床,长公主今年要回府,她必须做好一应准备,刘修醒来见身边没了人,也知道王楚有很多事要处理,便起身溜到了风雪的房中。风雪还没醒,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吓了一跳,刚要推开他,刘修眨眨眼睛,轻笑了一声:“小美人,昨天夜里听得好戏,有没有做坏事?”
风雪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夫君在阿楚姊姊的房里,我能做什么坏事,难道夫君以为我不守妇道吗?”
“嘿嘿。我没有说你不守妇道,可是一个人就没法子做坏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修手一伸。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事,在风雪眼前一晃:“你敢说你没做坏事?”
“我……”风雪羞得把脸躲进了被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这不是我的,是……”
“是谁的?”刘修咬牙切齿的说道:“敢瞒着夫君我做这样的事。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是长公主的。”风雪在被底咯咯笑道:“是她教我的,说夫君喜欢变个花样,我才跟她学的。妾身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讨夫君的欢心罢了。夫君如果不喜欢,妾身就不学了。”
“呃——”刘修想起长公主的独门绝技。这才明白是怎么练成的。一想到那**的滋味,他拉开蒙在风雪头上的被子,挤了挤眼睛:“那玩意是个死物,怎么能练得好,来。夫君这儿有个真的,借你练练如何?”
“你……”风雪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光,脸红得能滴血。推开刘修就想跑。刘修哪里能让她逃脱,伸手将她扯回床上,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长公主一回来。你可就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了。”
风雪一愣,转了转眼睛。突然扯过薄被盖在刘修头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妾身贪嘴,拼着被长公主训斥,也要食个饱。”
看着风雪的眼神,刘修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金发女子,而是一个舔着嘴唇,流着口水的母狮子。坏了,这一战大概比落日原还要凶险,弄不好会有阵亡的可能!看来这房中术还得好好练,要不然真没办法对付家里这几个女人,他可不想像西门大官人一样被吸成人渣。
王楚忙了一阵,见刘修还没起来,便溜回自己的房中,却发现床上乱糟糟的,可是刘修却不在,不免有些疑惑,随即又明白过来,蹑手蹑脚的跑到风雪院中,站在窗外一听,便不禁红了脸,轻咄了一口,抬起手想敲敲窗户,又有些迟疑,生怕搅了刘修的好事,被人认为妒嫉。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安权的声音从她的小院里传来:“夫人,夫人……”
王楚不敢怠慢,连忙又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一看到安权焦急的脸色,她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夫人,我可找到你了。”安权满头是汗,眼神慌乱,“出事了,出大事儿了。请夫人赶紧请将军起身,可出大事儿了。”
王楚虽然心里紧张得呯呯乱跳,可是脸色却神奇的镇定下来,喝了一声:“慌什么慌,究竟出什么事,快说。”
安权被她这一声喝得一惊,愣了片刻,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情,向前凑了一步,轻声说了一句。王楚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当真?”
“当真。送信的虎士就在前院候着呢,夫人如果不信,不妨亲口问他。”
王楚来回转了两个圈,又恢复了平静,不满的扫了安权一眼:“就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卫将军是指挥千军万马,与鲜卑人厮杀过的,我们这个卫将军府也要有点卫将军府的气度,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让人看轻了你是小事,让人看轻了卫将军府,看轻了卫将军,那才是大事。”
安权不敢回嘴,躬身受教。王楚又训斥了他两句,这才回到风雪的小院里。刘修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披着衣服,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心情有些不爽。“什么事?”
王楚瞟了一眼刘修腹下不落的帐篷,淡淡一笑,可是笑容却非常僵硬:“扰了夫君的清梦,妾身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这件事也着实紧要,非得夫君来处理不成。”
刘修见王楚虽然在说笑,笑容却不自然,而且眼神也有些慌乱,连忙收起了笑容:“究竟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刚派人赶回来报信,昨天夜里,英子突然不见了。”
“什么?”刘修一下子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王楚又重新说了一遍,话音未落,刘修就跳了起来,飞也似的冲出了小院。王楚吃了一惊,突然怀疑自己刚才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判断是不是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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