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然而,话说了一半儿,看看柴荣那纯净的面孔,竟不由地心中一疼。叹了口气,把剩下的言辞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自己跟之间的恩怨纠葛,折磨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荣儿还年青,未来的路还很长。
“是王伯父,刚才跟您这里胡说了些什么吧!”柴荣的心脏,也是瞬间微微一痛,笑了笑,低声道,“这个鼠目寸光的家伙,自己心里头一团漆黑,就容不得别人眼睛里有半点儿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