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时候，养父母为了让大卫出去玩，走出阴影，把他的电脑藏了起来，结果那天，大卫的养父母食物中毒死了。大卫九死一生，被医院抢救过来。

十六岁的时候，大卫再没有去过学校，也很少外出，每天就呆在家里。但是这一年，他拿下了E国编程大奖赛的冠军。

十八岁的时候，因为编写黑客程序入侵E国一家公司，而入狱。

五年后出狱，那家公司于当年倒闭，原因是资金忽然被转走，造成资金短缺，债主上门……但是没查出是谁动的手脚。

……

看到这里，方正收了手机，推开房门，来到佛堂前，双手合十，对着万佛牌躬身行礼，宣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杀即是不杀，不杀即是杀！杀人是罪，救人是功德，杀一人救多人，功德远远大于罪的时候，杀人就是功德！但是乱用杀是罪，天地之间有正气，人间有律法，凡事从法，因果而已，贫僧没有愧疚。阿弥陀佛！系统，我要领奖励。”

“恭喜你获得神通慧眼，慧眼可看人功德、业力。”

“呃，功德、业力？这是用来分人好坏的么？”方正不解的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他的用处远不止于此，你自行领悟吧。”系统道。

方正擦擦鼻头，苦笑道：“你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系统，那么问你一个实在的问题，如果，我说只要是杀人就是有罪，还有奖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