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后来发现这儿也是照相取景的极佳点!慢慢传开去,这就成了一景啦!”
“原来是这样!”他微笑着搂住她,“看来你们这些小诗人已经把老诗人的历史传承下来,又进一步发扬光大啦!”
她笑着摆手:“我可不敢称诗人!这个燕园里,出的诗人千千万,我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你没听余杰在《铁屋中的呐喊》里说么,北大的馒头,砸向人群,倒地的十个有九个是诗人!”
他略有感触地拉起她的手:“真羡慕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与你们相比,我们这些土包子真是差得远了!记得我有一天在亦选书记的屋外听到他用浑厚的低音朗诵一首诗歌,叫《未名湖是个海洋》。‘未名湖是个海洋,诗人都藏在水底,灵魂们都是条鱼,也会从水面跃起。’当时我就被震惊了,深深撼动之余,才体会到什么是文化底蕴,这才是真正的诗歌!”
她拉着他信步向前走去,“对啊!亦选师兄大我很多届,不过我在进诗社之后也听说过,他当年可是诗社的风流才子,是很多才子才女膜拜的人物呢!”
他坏笑道:“你们师兄妹都是我膜拜的对象,特别是你!要不然,我回去后把你塑个泥像供起来?”
“呸呸呸!”她笑着嗔道:“你才是泥菩萨呢!”刚想伸手去打他,他却大笑着跑了,一边跑一边回头,单手放在胸前,张大嘴巴,作着一个欢喜菩萨的样子,恼得她骂了一句:“讨厌!”又欢笑着在后边追。
……
二人又如孩童般一番追逐,不知不觉已经跑远,直到累了,才依偎着向前走,很快出了西门,走不远,就来到了一处宅院外。
见她停住脚步,他当即瞪大了眼睛,“你父亲就住在这儿?这可是四合院,这在北京至少值十个亿……”
她却只是淡然一笑,没等他说完,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好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做好准备了么?咱们可要进去啦?”
他这才收敛了惊讶之情,点头称好,内心却仍是紧张不已。
位高权重,自己原来对此只是有一个概念而已。在他的心目中,象王亦选这样的人就已经是最位高权重的人了,可真正到了北京大学一侧这样寸土寸金地带的四合院前,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京城之官”。
她对他使了一个调皮的眼色,轻轻拍了拍门,叫了一声:“爸!在家吧!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