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道各州府,自有分销摊派之家。国子监祭酒尚在齐鲁之地指染铜臭,何况他人?皇帝这是要杀各家而自肥?”
“冯盎那老匹夫居然上疏,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岭南本就不产白糖,他冯家吃不到这锅中肉,便是要来砸锅?反正糖业专卖,长安还是要向岭南收买灰糖,冯盎横竖不亏……”
那一勺少少的白糖,又一次卷起了令人遐想的涟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