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岂是其他女人的美豔可以比拟他想要小妻子为自己神魂颠倒,倒是也将自己心给陷落在她那真挚的笑颜中。他勾着笑,腻着行歌说:「侍候我。」
「怎侍候餵你吗」行歌愣了愣,只好举筷真的夹了口菜递到行风面前,他还真的吃了起来。
「来。」行风也举起筷就着同一个碗,夹菜递到行歌的嘴边。
「同一个碗」行歌有些讶异。他与她如此不分彼此
行歌只有小时候娘亲如此餵她的记忆,看行风这幺做,心里居然有些羞怯,更多感动与喜悦,红着脸微笑地吃了。
「嗯,我们夫妻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饭同吃。」行风随口胡诌,又递了一口。
行歌听了这句话,心裏震颤不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也同飞吗。
凝视着行风,行歌突然放下了碗筷,也不顾行风筷子上的菜掉落在两人衣服上,捧住行风的脸,哽咽地说道:「行风,你记不记得大婚那夜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死」
「嗯。记得。」行风有些吃惊行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但也没多说什幺,想听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愿意为你死。」行歌轻吻上了行风的唇,许下了承诺。
这下换行风愣住了。良久,才凑上了唇瓣磨蹭着行歌的,温柔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永远爱我就好。」
「嗯。我会永远爱你。」行歌生涩地回吻,喃喃低语。
「永不分离。」行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用完膳后,行风让人加了几盏灯,又继续看着军营呈上来的文件。行歌知道今日下午两人缱绻欢爱过甚,行风本该处理的公事不能荒废,便安安静静地候在一边,不敢打扰行风。
等着等着,竟开始打瞌睡。今日如此激烈的活动,她全身酸疼,有些倦怠。行风抬眸便见到行歌这副模样。嘴角勾了勾,真难为她了。应该让她先歇下的。可是自己怎样也不想那幺早放她回流云殿,硬是让她在一侧陪着自己。
行风放下了奏摺,一把抱起缩在软榻上打瞌睡的行歌。行歌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行风,嘤咛一声:「我睡着了」
「嗯。」行风抚开纱帘,将行歌放在床榻上。看着她睡眼矇眬,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说:「你先睡吧。」
「不,不,我可以等。」行歌犹要挣扎起身。
「这样坚持要侍候我」行风意有所指。行歌可是答应他晚上随他兴致玩些夫妻之间的闺房游戏啊。
「嗯」行歌压忘了自己说什幺了。
「你忘记了」行风瞇起了眼,这小家伙的承诺不能信任啊「在浴池你可是说了今晚要让我尽兴的。」
行歌听了这话突然清醒了,刷地脸就红了通透,不知道该回行风什幺好。
行风没漏了她的表情,突然问了句:「行歌,想吃甜品吗」
「什幺甜品」行歌听见行风如此说,眼睛亮了亮。听闻中甜品冠绝天下,她进这几个月,怎都没吃过。还以为是因为在北香榭吃食不好。
「小馋猫,等等就知道了。」行风笑了笑,闪过一丝狡诘,转身掀开重帘吩咐了人。
不一会,人便端了一只铜胎掐丝蓝釉托盘进来,放置在床榻旁的四方红杉雕花小几上。托盘上摆着一碗李子,和一碗金黄澄澈的体与木匙。
「这不是李子吗这碗是蜜」行歌满脸失望。太普通了。
「嗯。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指尖捻起一颗李子,沾了蜜,伸出舌尖,舔了即将落下的蜜珠儿。
「我以为中的甜品应该更别出心裁的。」行歌闷闷地说了一句。但看行风轻舔李子上的蜜,那模样怎有些诱人吃得挺香的
「是别出心裁啊。只是你还没领略罢了。」行风淡笑,笑里有着行歌不知所以的情绪。
「是吗难道这是异域进贡的李子」行歌这时才翻身向床边的小几爬了过去。
「嗯除此之外,你自己体会吧。」行风突然拉过了行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含住了李子,眼神暧昧。
「是要我和你共享吗」行歌见行风不说话,那蜜就要滴落在衣裳上,赶紧凑了过去,伸出舌,舔去了蜜,也挑过了行风的下唇。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时,脸泛红,吶吶说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就好。」
「嗯。」行风又将唇凑了过去,贝齿轻咬着李子,以眼神示意行歌。
「唔」看行风那带着笑又有几分挑逗的眼神,行歌迟疑了。就在迟疑的瞬间,行风便俯下了身,吻上了她,用舌尖把这枚李子推进了她的口中。
随着行风的舔吻,两人的舌尖交缠着,李子的酸涩与甜蜜之味涌进行歌嘴里。
「甜不甜满意不满意」行风放开了行歌的檀口,轻笑问道。
「甜和民间的李子不同。」行歌轻喘着,这李子真的不是寻常民间之物,外皮有些涩味,但裏头的蜜意本不需要蜂蜜啊。
「可是我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掐住了行歌的腰。
「啊」行歌呆了一瞬,回道:「我觉得挺好吃的。」
「没有你好吃。」行风在她的耳间吹气,突然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翻身压住了行歌,跨坐在行歌的腰上,一把扯开了深衣。
「啊」行歌惊呼。一双雪再次暴露在行风眼前。
行风的双掌揪住了行歌的丰,一只手一团软嫩,轻揉慢捻。
「殿下」行歌伸手抓住了行风的胳臂,想要阻止他如此唐突。
「小家伙不要忘记了承诺的事。放开手。」行风笑得邪媚。
「可可是不是要吃甜品」行歌惊惶地说,他怎老是转眼间就把自己扑倒,这次居然跨骑在自己腰上,又想要对自己干什幺呢。
「甜品就是你啊。」行风倾身吻住行歌。他的膛与手臂压在行歌的身子上,雪与她的手臂夹在其间,溢出了指缝,碰触着行风半露的膛上。
「啊。你骗我。」行歌羞红了脸,惊觉被骗,无奈地呻吟一声。
「没骗你。」行风笑了笑,立起身,捉住了行歌的手,将方才解开行歌那条浅红色腰带綑上了她的手腕。
行歌发现不对,要挣脱已来不及。双手被绑缚住,让他繫在了床头上。
行风转身取了蜂蜜,用木匙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