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只怕还不如女儿王萱。
王萱听我的分析,没有做声。
如果说为了活命,父亲可能会这么选择。
即使活活被饿死,父亲王西成也绝不会做一只血人手中的玩物。
“既然准备好了,就出发吧。”我说道。头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着秦逸,“打我干嘛?”
“你这些个毛病一定要改。现在还没有准备充分。”秦逸说道。
“有食物吗?先吃顿饱饭,在这里呆一夜再说。”秦逸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墓室有多大,如果只是百十平方,倒无所谓,如果超过200以上,就不能保证我们能在一天之内出来了。而且,城池左边也有墓葬,规格建制也比右边大,我们要保存一些实力留在这里。不能全体下古墓。”
“一方面,可以保存实力,另一方面也能节省食物,如果一组遇难,还有救援。”秦逸说道。
我吧唧吧唧嘴巴。你每次出现,就要抢我的风头。
昨天夜里,我可是斩了一千只血人呢?这群神媒看我几乎都是万分崇拜的目光了。被你这一敲,立刻把我的光环砸掉落入凡尘。
强于依尘,胜于依尘。果然一物降一物啊,李飞云如是想。耳朵却被王萱拽了过去,“把我的食物藏好,我不要分给他们。”王萱低声说道。
“王萱。把食物分给大家。我们起灶吃饭。”我冲着王萱说道。
王萱扁了扁嘴。
一股阴柔的气息涌入,杨晓璐回来了。
本来是满面笑意的她,见到大殿的人数变化,不由心里一惊,仔细一瞧,竟然瞧见几张熟脸。
她吓得双膝酸软,跪了下来,“各位哥哥姐姐,我已经拜入梦掌教门下,以前的种种,还请各位高抬贵手”如数家珍般的言语吐了出来。
李睿渊、陈迎筠一死,树倒猢狲散,就连手下门人,也都没了骨气。这派系的兴衰,确实能影响门人的斗志和根骨。
“韩宇龙,看在我们是同班同学的份上,帮我说几句好话吧。”
“呸,你与锦都聚阴术士掌头勾结,害死史默含,今天既然到此,就死在这吧。”韩宇龙忿忿不平的说道,双手结上了手印。
“慢着。”王萱拦下了他,“如果你愿意脱离聚阴术士派系,散功重新入化阳术士门下,我们就饶了你。”
我点点头,在都市中,肯找到愿意苦修道术的年轻人,确实越来越少。
往往不是师父不高明,只是苦于没有徒弟愿意学。
“弟子愿受教。”杨晓璐上半身趴在了地上。
“便宜她了。”韩宇龙翻了一眼。
“以后你跟随我学道术吧,要是再有倒行逆施,我就灭了你。”王萱说道。
秦逸牵着嘴角笑了一声,王萱使得好移花接木。
要是跟我学,杨晓璐岂不是成了她师妹。
韩宇龙皱起眉头,显然也是思考着以后该如何称呼杨晓璐。辈份差了好几辈,早知道,自己也去学聚阴术士,说不定现在还能落得他人推崇。
王萱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咳了一声,“我平日较忙,很少能够教导于你,你就先同你师兄韩宇龙学习吧。让他好好教你。”
韩宇龙闻言来了精神,将下巴抬了起来。
“你徒弟在这方面,比你强太多了。”秦逸低声说道。
“那你跟她过得了。”我推了一把秦逸,低声说道。
秦逸上下打量了一下青春活力的王萱,“也行。”
我一把抓住他的脸,扭到我脸边,“以后只准跟我过。”
秦逸仍是一副无赖的模样,“我要是出马,估计这些男人都没戏。”
您老人家魅力无敌,脸皮天下第一,佩服你了。
杨晓璐和几个神媒带回来了一些野味,估计够所有人晚上吃个大饱还可能留下富裕。只是这些动物受伤的位置却十分精准,一箭或是一刀致命。
看来队伍中卧虎藏龙。
秦逸将跟随杨晓璐的人马一个个记在心里。
进入深夜,我等待着血人的第二次侵袭,却一只也没有见到。难道是看我们多了人马,害怕的不敢现身了?
太不公平了。昨天我杀的那么累。
秦逸看着沉沉夜色,感受着方圆的气息变化。
“梦掌教,”姜宜民拿着个军用酒壶看着歪七八钮在地上休息的众人,走到我身边,“喝一口吧。暖暖身子。”
我笑笑摇摇头,姜宜民在我身旁坐下。
“我在江湖上走的路太多了。对我来说,见过的生死实在不少。家里做盗墓,是因为穷。尽管这事有损德行,但是为了生存,还得去做。也正因为如此,我见过的是非也比其他人多。我多喝了几杯,想找人说说话,你想听吗?”
秦逸回过头,看着姜宜民,姜宜民也笑笑。
你是让给我讲洛阳铲,还是黑驴蹄子?这些东西耳濡目染,听到的实在太多了。
“我盗了20年的墓,做和尚还不到5年。这个行当,主要是承担心理压力和人性的考验。至于墓中的精灵鬼怪,倒是没有遇到过的。自从干了这个行当,我被刑拘过。也被同行出卖过。直到我挖到封山的一处大墓,折了兄弟后,本来已经得手。到山下将东西转手”
“怎么不是卖吗?”盗墓贼不是应该把盗出的宝物拿好卖个好价钱吗?
“就是卖啊,”姜宜民笑道,“你不懂我们的行当,拥有文物收藏证、经营文物店铺的出土贩子,给我们“掌眼把脉”,常常第一时间赶到盗掘现场坐地收赃。我们盗挖到的宝贝出手速度非常快,短短时间内就能多次转手。手上藏祸啊。这是一条禁忌。”
“我的堂兄死在墓里,因为墓里缺乏空气。我知道我迟早也要步他的后尘,到了山下,没有见到贩子,却见到一个和尚,”姜宜民看着我,“他说他叫怜行。”
我和秦逸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我们遇到怜行以前的事了。
“起初我以为是个同行,伪装成和尚的身份,有心害他。却不想我一铲劈下,却划过他身体,劈了个空,我这才知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心里害怕起来,拔腿就跑。结果跑了整整一夜,也没有跑出封山,始终都在我挖的盗洞身边转悠。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