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生前一定会幻术,搞不好,就是一个道士。
我也结起手印来,准备拍降魔咒。
耳朵传来一声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来,“定。”
我忘记了,这个逆天的助手,是曹小韵的忠实看守。
秦逸在一旁不慌不忙。用绳子将曹小韵绑了起来。接着找了在房子里找了纸笔:依尘,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们伤害她。不是不相信你们术士,而是,我怕她受到伤害,我会带她去找道士解决。看来不能和大家一起了。你们也不用追我,我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解开时间的。这是我欠大家的,如果大家有需要,等解决了这事,我一定回来帮助大家。
他将绑住的曹小韵扛起,又看了定住的我们,走出房门。
过了许久,我喘了一口气。降魔咒把墙皮打出一块来,面前已经没了秦逸和曹小韵的身影。
怜行在一旁说道:“他们走了。”
我将秦逸的留言给大家看。
这不公平。我要为师傅报仇,大家都出来阻拦,他护着被鬼上身的曹小韵,连让我们追赶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经历了这一切,我已经快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看来我在整个夏侯妍事件中,充当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因为我的穿越,导致的事态的继续。我完成了穿越过去的目的后,又穿了回来,那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时间的空间里,还有一个更加清楚事件的我,在暗中躲藏着。
张潇尹的穿越,显得不合理。她的穿越是现在,她一定带着什么任务到了现在和我一起进了医院。这个她在50年前曾经踏进的地方。
而这一切,都是在部队的控制内!她带着的,一定是有人给她的特别指示。
现在的我,算是半个国安的人。
这里的水很深。那么整个事件链的最顶端是谁呢?
这一点也不神秘,就是个体看着微弱渺小,但是大脑及其发达,内心极其险恶的,人。
那个能创造和毁灭一切的上帝。
我掏出了国安副局的证件。开始觉得卓景胜的出现,是一场刻意的安排。既然我的父母清楚一切,他们做为我的监护人,可以非常自然监视我的一切一举一动!张潇尹,无论她怎么进的医院,也是带着监视的目的。因为和我一个寝室!而卓景胜,在我父母死后,冒了出来。这一切都是被计划好的。
而我的家,一定藏着某些秘密,所以,在我父母死后,就被烧掉了。
37军,一定跟整个事件有关。
我始终在做一个扯线木偶。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一定要摆脱这种被人监视的命运。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开始打乱一切。
从卓景胜的做法看来,明显和37军不是一路的。可能他们都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只是因为派系的不同,产生着分歧。
我不能回江州,我现在是通缉犯,那里一定有着更强大的监视网络。等着我出现。
我要留在京城。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到底要搞些什么。
我拿定主意,看着身边的同伴,我需要他们,不过不能看着他们跟我一起陷入危险。眼前的林建业,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是个不祥之人,走到哪里,哪里都会伴随着死亡。
齐杰在一旁叹息道:“还是先把他葬了吧。”
霍文轩在山上找了一块风水最好的地方,我们将他安葬了。接着我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们连栖身之地都没有。
我看了看这荒凉的山。“我们回设施去吧。”卷千彤提议道。
齐杰皱眉道:“那怎么行。哪里岂不是与世隔绝?”
“要不投案好了,反正人也不是我们杀的。”霍文轩说道。
我皱了皱眉。摸到了兜里的石头。
“千彤,有没有办法。能把我化妆成林建业的模样?”我问道。
卷千彤笑了声,“这个可是我的专长。不过你要吃些苦。”
“你想怎么做?”齐杰看着我说道。
我们一定不能回京城去。但是我手上的白虎灵石却能引来无数的人。我想利用林建业的身份,把石头照片公布出去。
就在报纸上登个寻人信息,说是不留名的恩人所赠,现在想找到恩人就行了。
卷千彤整整用掉一下午,给我画好了妆,简直比ps还ps。
我去城里发了寻人启事。
回到屋子,看见霍文轩在门口正在做法。
“你们......”
“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上门的可都不是好东西。再说,你的妆也不能露出破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布置成一个鬼屋。”霍文轩说道,“这样,我们就不会被无关的人等骚扰。”
卷千彤说道,“我已经在沿路上布满鬼音符,凡是向屋子走来的人,都能在耳朵里听到莫名其妙的声音。”
她握着手中的符咒,故作阴阴的笑道:“当然,鬼物也听得到。”
他们做的有道理,如果让林建业平时打交道的人闯来,我难不成都会露出破绽。
我看着他们前前后后的房子周围布阵。心里不由得开了脑洞,术士这个职业,其实要是一路走歪,拿去害人也是相当可怕的。至少会有着各种层出不穷的道咒来做基础。不过似乎这方面,降术和茅山术更为出名。毕竟有不少的文学和影视作品在不知觉中打着广告。
术士害人的招数一点也不少。
我看着齐杰在门口布了一个**阵。估计站在门口的人,一定会奇怪的头昏脑涨。
霍文轩在院子周围贴满了隐形咒。把一切能够使人神智产生迷幻的道咒尽数贴在隐形符下。
卷千彤更是用道咒做了几个恶作剧。恶魔术士出身的她看着一脸坏笑。她们弄这些最在行。
以前是我经常被吓,现在翻身了,变成了我准备好了吓人。
布置好了一切,我们等待第一个实验这个堡垒安全性的第一个人。
还别说,等了三天后,还真有一个人摇摇晃晃着脑袋,从山路上走过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账本,走到院门口,敲了敲门,“林老爹......”他叫道。我透着窗口向外望去,只见他用手锤了锤自己的额头,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