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军骑兵甚至调转马匹想要闪避。
“杀!”
两股相向而行的铁骑洪流便迎头撞击到了一处,顷刻间便是溅起血花无数!
惊天动地的马蹄声中,第一列如墙而进的骑兵,就象农人手中挥舞的镰刀收割稻麦一样,撞翻了不少鞑子兵不说,那密密麻麻的长枪还使侥幸冲过队形的奴骑非死即伤,偶尔有全身而退的,他们要面对后列如纺车一般而来的骑兵阵。
还不等骑兵们稍微整顿一下队形,第二列的骑兵如同一列会移动的刀山一样,迎面又冲了过来。正蓝旗的骑兵们正待鼓起勇气,用手中的兵器给对面这群骑着比狗大不了多少的矮小战马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时,却在一声闷响、一声惨叫后被间隔不到一米五的马队迎面撞倒,被骑兵们手中的马刀拦腰在身体上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青紫色的肠子。暗红色的内脏悄无声息的流了一地,接着被战马踩踏成稀泥。
几个呼吸之间,被费扬武极度蔑视,马上技艺低劣,手中仅仅一把马刀的寒酸装备,但却保持密集阵列的模范旅马队,有若巨锤呼啸,接连撞开多层正红旗满洲骑兵队列,将他们一片片撞翻在地,清军骑兵的稀落阵列,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冲锋。
原本就稀疏松散的队形,经过三次模范旅骑兵蛮不讲理的对冲之后,变得更加散乱,那些幸存者正待要喘一口气,准备再度迎战时,迎头又是大同镇和山西镇的骑兵扑了上来。
紧随着模范旅的马队冲锋的李辅明兴奋的几乎连头上的折上巾都要丢掉一旁去,额头满是热汗。
当第三列模范旅骑兵冲上去后,他便惊喜的发现,这群只能算是会骑马的家伙,竟然能够将正红旗满洲的鞑子精锐杀得人仰马翻,他一手控缰,一手提着一根马槊,领着几个心腹,在自家军阵前将战马的速度提高到极点,一路上只听得风声从耳边呼呼刮过,眼角余光中,可以看到被风吹得如船帆般的大红披风。
“儿郎们,随我杀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