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攻城战,不如考虑怎样大摇大摆,光光荣荣地退军,破了两座天险总算得了采”隡马龙奇哑然失笑,却望望四周,暗暗点首说:“主宫果然看得透彻,要以退为进只有两个情况,一是兽人开门投降,二是双方议和。兽人刚复自用,第一是不可能的……若能逼使兽人签订和约,我们就可全身而退,最少有主宫一日,兽人也不会再犯边境。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是去……”
“嘿嘿嘿嘿……对,我们现在去看看那些战俘。”
召来了百合和多名炎龙骑士,我和隡马龙奇来到后军收押战俘的临时营帐。被收押的敌军大将有两名,一是被我生擒的女刺客,另一名是拉迪克擒回来的兽人大将。女战俘比较好玩,所以放在压轴,我先去见见那个兽人将领。
进入营帐,那里坐着一个猪头脸的肥胖大将,他被铁链束约着,口巴塞着一团布块,正是当日跟着战人皇沙捷夫的近卫大将之一。他见到我进来立时大呼大叫,我打个手势,两名部下已为他拿开塞口的布块。
“亚梵堤你个杀千刀!有种就放开我,我跟你单打独斗!”
“哈哈哈哈……你精神错乱还是思觉失调?听闻你现在是阶下囚啊。”
“你是英雄好汉就跟本将军大战一场!”
“做人要分庄闲,我是来严刑拷问兼虐待你的。”
猪头人目露凶光,口水四溅,踢脚怒道:“笑话!不知所谓!我多尊夫是伟大兽人皇旗下的近卫大将,你当我是贪生怕死,出卖同族的无耻之徒吗?”
我鼓掌喝采道:“好!讲得好,说得妙!出卖同族的无耻之徒,我亚梵堤第一个看不起,既然如此我就成人之美好了。人来,立即将这条猪拉出去六马分尸,然后剁碎喂狗!”
一名炎龙骑士暗暗说:“大人,应该是五马分尸才对。”
“哦,不是六马吗?头,双手,双脚和**,没错啊。”
多尊夫面色剧变,突然跪在地上,叩头叩到地震,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
百合和隡马龙奇已忍不住掩嘴偷笑,我也笑道:“喂喂,你刚才很有型,很帅的啊。”
多尊夫抬起猪头,泪流满面,额头流血道:“小人上有高堂,下有妻房,膝下十几条化骨龙等着开饭。提督大人杀一个,等如杀了十几廿个啊。”
我哂然道:“我行军打仗多年,杀过的人以万计,多廿个没什么大不了啊。”
多尊夫突然一脸正气站起身,忿忿不平道:“他妈的沙捷夫,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年年都去打家劫舍,正一贱贼。其实我对大人心仪已久,对大人的景仰简直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
“哈哈哈哈……够了,不用废话。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亚梵堤最欣赏你这种卖国贼。人来,松缚、赐酒。”
“多谢大人,大人万岁,万万岁!”
卫兵解开多尊夫的铁链,更为他安排晚膳和美酒,我笑着坐到他对座,道:“其实我并非想要什么军事秘密,只需要你为我送一封信给兽人皇而已。”
多尊夫咬着鸡脾,灌着烈酒,才道:“送信?”
“对啊,只是送信,我想约兽人皇见一见面。”
原本好端端的多尊夫突然把酒和肉喷出来,道:“你……你要见大王?”
百合因担心而想说话,可是隡马龙奇已先一步拉着她,在她耳边悄悄说话。我微笑道:“嘿嘿嘿嘿……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跟你大王说,亚梵堤不是喜欢打仗的人。”
多尊夫眼珠滚了又滚,几乎毫不考虑就答应。只要我放他回去,就像鱼归大海一样,要捉也捉不回来,对他更是百利而无一害,问题是他会不会老老实实为我送信。我把一瓶药水放在桌上,问他:“将军知否这是什么?”
多尊夫茫然摇头,咬了一口鸡脾。
“这支是我的炼金副产品,叫“永垂不举”服下此药的男性将会无法举起,三星期内得不到解药的话,将会终生阳委呢。”
多尊夫不明所以,喝着手上的美酒。
“呵呵呵……即是你现在喝的酒啊。”
“呯”的一声,多尊夫突然晕死过去。
望着远去的多尊夫,隡马龙奇道:“主宫,这样放他回去没问题吗?”
“嘿嘿嘿嘿……若然这肥猪可以为民族放弃自己的子孙根,就当我败给他好了。”
“不,属下不是担心多尊夫,而是担心威廉和拉迪克两位大人……”
“这个更不用操心,他们不会连区区一个战俘也跟我计较。现在还是先去过瘾……噢……是工作。”
怀着兴奋的心情,带着众人到另一个收押女战俘的营帐,可是我们还没到步,已听到有争吵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
行近营帐,方发现争吵的竟然是亚沙度和看守的侍卫。
亚沙度因为屁股受重创,正有两名将士左右扶持着他。其中一人白发蓝眼,相当强壮,另一个则生得较为短小,外表平庸,此两人就是从小跟随亚沙度的侍臣,就像卡朗和里安道一样。白发的少年叫德肯,职业是一名剑士,另一名矮小的是莱切,是亚沙度的智囊。
亚沙度一见我来到,立即叫嚷:“兄弟你来得好,我只不过要进去见囚犯,但这两个侍卫居然敢阻拦我!”
“别怪责侍卫们,因为我下了严令,战俘们若有任何闪失,看守的当值侍卫就要受军法处置,所以他们谁也不敢放进行。”
亚沙度一拐一拐地来到我身边,悄悄道:“三弟,卖个人情给二哥,让我进一进去如何?”
“你想进去干什么?”
“哼,还用说吗?当然是将那母狗剥指甲、跪玻璃、水银灌屁……”
“哇,人家不过捅你屁股一下,你用不用这么凶狠?”
“兄弟你是什么话!那婆娘不知涂了什么在匕首上,我的屁股不单没好过,而且越来越红肿,伤口还发炎结浓,现在连坐都坐不了!”
“嗯,我都想帮你,但各国各族都受战俘条例规管,怎能放你进去胡来。”
“喂,我始终是你二哥啊,要知道长幼有序!”
“喂喂,我是参谋司令官,要知道官阶有别!”
亚沙度面色一变,道:“三弟,这样子即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