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感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尖翘着,紫红色的**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乾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
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
“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功!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戟!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
“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掺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
“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駂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
骊姬
…………… 骊姬
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于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于唐,之后又迁往绛。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娶来一名妻子,后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于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则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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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后,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献公看史苏沈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口”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