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帝使那人沈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根肋骨,然后再把肉合起来。主上帝用那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肉中的肉,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父母,跟他的妻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兴奋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
她白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荡,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姊姊,我要向你懺悔。」
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姊姊,眼睛纯洁无暇︰「懺悔?」
他低下头,好像在懺悔的样子,但却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手指头上摩擦着、亲着。
「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内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自杀。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操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内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乱如麻,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乱七八糟。」
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隻一隻放进嘴里吸吮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挺沈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吸吮的感觉,还蛮舒服的。
他毫无预警地,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满足。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
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号称是他姊姊,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玉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她想抽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尷尬,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发动猛烈的攻击︰「姊姊,你有**的习惯吗?」
「别乱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臟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真实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
她更慌乱了。
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週上两个晚上。上着上着,就被诱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日学,儿童不叫主日礼拜,叫做主日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
纯洁的、属灵的情愫,从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俩人心坎深处播下了种子。随着相处日久,渐渐发酵,尤其在牧师讲道的时候,俩人之间神秘的联繫更是紧密。
从国中开始,她就常常想像牧师和她是一对,牧师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私下常常和她情话绵绵。
到了高中,她脑海里的情节从纯纯的谈情说爱,渐渐增添了一些色彩,**的接触逐渐登场,亲吻、爱抚,甚至在荒郊野外颠У狗铩⑼羌帧?br/>
幻想的时候如果是在床上,通常她都会自然而然的抚弄自己的快感地带,所以虽然她还是处子之身,但是**的经验倒是不少。
刚开始难免会有罪恶感,但经她在图书馆深入研究专业的性学书籍后,她知道自慰是正常不过的行为,既不会伤身体、也不会妨碍发育,既能解决性慾、解除焦虑紧张,又不必担心怀孕或得到性病,是百利无一害的行为。但这终究是她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这个大弟弟的样子,难道他看得出我常常**?」她心里有鬼,所以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被他看得窘羞难耐,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房间内侧角落,背对着房间门和他,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虽然他只是高中生,但他是十足的老手,早就知道许多女生都有自慰经验。据专家统计,男生百份之九十八有自慰的习惯,女生则有百份之八十七。
现在看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他断定她自慰的次数一定相当频繁,而且很怕被人发现。
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姊姊,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孩吗?」
「嗯?」她不敢回头,礼貌性、应付性的从鼻子回答。
「像你这样,没有穿耳洞的女孩。」说着说着,就放肆地摸捏着她的耳垂︰「你看你的耳垂,多么纯洁,多么迷人!」
她的耳垂,啊!还又红又热着呢!被他这一阵搓揉,她的身躯一颤,脚几乎要软了下去。
真实的接触比起想像,刺激竟然强烈百倍,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地站着,心跳和呼吸急促得快受不了。
他望着面前这只待宰的美丽羔羊,真是太兴奋了,他再次展现他的风采︰「姊姊,今天早上牧师所讲的雅歌有一段我很喜欢,背给你听好吗?」
说着,从她的背后轻轻地贴着她,双手摩挲她裸露光滑的臂膀。因为刚才臂膀已经被他摸过,现在她也不那么敏感、那么计较了,就任由他抚摸吧。
他用非常磁性、非常挑逗的语气、声调背了起来︰「仪态万千的少女啊!你着凉鞋的脚多么美丽,你大腿的曲线是艺术家的杰作;你的肚脐像一个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着美酒;你的腰像一束麦子,四周有百合花围绕着;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垂旁,用很温柔的声音重眩农U「雅歌第七首。」
「好姊姊,你的气息跟苹果一样芬芳,你的亲吻像上好的美酒;你的**像一孪生的小鹿,像一对羚羊;你的**像一串串的葡萄,我要把它摘下来。」
耳里听着圣经上熟悉的字句,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和牧师混在一起了。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手从无袖洋装的袖口伸进去,手指顺势滑进胸罩内,魔掌迅速地掌握了她那对鲜嫩、坚挺、饱满的**,并且缓慢、稳定、有力地揉捏、挤弄。
她的耳垂从未被吸吮过,她的**从未被抚摸过,她「啊……嗯……唉……喔……」地娇喘出声,忘了挣扎、也忘了抗议,腰肢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