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太可爱了。已经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啊?」
自从被沙夜小姐涂了大量的激情素,真美的下身就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个不停。
「请您放了我吧!」
荒岩蛮横地压在真美的身上,想不到年近半百的他还有这么好的体力,真美挣脱了好久还是没办法。
「哈哈哈,十八岁思春的少女都是这样,表面上故作害羞,可是只要稍微摸摸,**就滋滋流出来了。」
像块肥牛油的荒岩瘫在真美柔软的身躯上。
「不要,救命啊!」
荒岩充满酒臭味的嘴盖上真美的呼号。
「丫头,别说那些傻话。乖乖听话,我会帮助妳和老头的。」
「老头?」
…爸爸,真美挣扎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
「现在不正是妳报答他、把妳养得这么美丽的时候?」
真美马上变得非常顺从。
「连妳的家里都保不住…」
她擦干泪水,忍住下身的刺痛站了起来。
伸手解开洋装的钮釦,小碎花洋装云朵般飘落下来,露出真美稚嫩完美的身躯。她丰厚的**彩带般向上扬起,窈窕的腰身是一道流利的弧线,鏤空的透明底裤下,稀疏的芳草若隐若现。
在荒岩猎鹰般目光的注视下,真美退下底裤。
「美、美极了,妳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了。」
真美象牙白、似瓷透明的肌肤激起荒岩啃噬的慾望。
「来这里,来、给叔叔抱抱。」
荒岩急忙脱个精光,躺了下来。他裹了好几层脂肪的大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动地像张水床。
真美慢慢解下头顶的蝴蝶结,迟缓地走向他。
「男人一旦勃起,不发泄是不会放手的。」
只要、只要能在他侵入前让他出来…是的,就是这样。
真美并不知道,这种小把戏是骗不了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的。
「荒岩先生,真美愿儘力服侍您,请您一定要帮助我父亲。」
真美故意伏在荒岩的脚上哭了起来,一隻手伸进他肥肿的下腹,握起那软绵绵、像断掉的手指的**。
「嘿嘿,这才是孝顺的乖孩子。」
荒岩的男恨还是完全没动静。
「年纪大了,不是那么容易起动。来,让叔叔吸吮妳的蜜水、提提神。」
说着,就要一把抱起真美。
「不、让我用嘴来。」
真美强迫自己含起那根发出恶臭的男体。她闭着眼睛,觉得嘴里像被塞入一团臭巴巴的烂泥。
「哦哦,真迷死人了。」
真美学着白天在录音室里转动舌头,但是…荒岩先生那里还是软塌塌的。
「荒岩先生,是不是真美不好,让您不高兴了?」
真美娇滴滴的声音满是委屈。
「不是真美不好,叔叔年纪大了,非得喝喝女孩的神水才站得起来。来吧,给叔叔看妳可爱的小花…」
儘管觉得万分羞耻,真美还是照着他的话做,荒岩一头埋进她樱桃色的花瓣中。
「啊啊!」
真美呻吟起来,荒岩的舌尖拨弄她肿胀多汁的花瓣。
「真美的蜜水真美味。哦,是酸酸的,还未开封的红葡萄酒哟!」
「荒岩先生,您也变大了,再一会儿就好了。」
「真美,喜欢吧?」
真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想到要表现得很兴奋,才能让他快点出来,就故意喊道。
「荒岩先生,好好。嗯…真美好快乐哟!」
虽然只是假装,真美对自己嗲声嗲气的**声,还是害羞得不得了。
「来,我纯洁的小姑娘,叔叔要进去囉!」
「不行!」
真美加快抽送的动作,想藉此阻止荒岩对自己的侵入。
「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人家还要嘛!」
真美说出自己能想到最猥褻的话。她不知道,成熟的男人才是主宰战场的将军。
「小贱人,别想耍诈。」
荒岩的怒吼声好像从地底传来,他猛地抱起吓得发抖的真美,把她丢在榻榻米上。
「啊…」
刚才还是好叔叔模样的荒岩像变了个人。
「要让我进去前就弄出来吗?」
荒岩肥胖的身躯压得真美喘不过气来。
「这种小把戏我看多了。曾经有个女孩哭着为我吹了两个小时的萧,最后还是流着血回去。真美,不要想欺骗妳的大叔叔哟!嘿嘿…」
「啊啊…」
荒岩紧紧压住她,一面用浴袍的带子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
「妳这个坏孩子,家里的老头也会为妳觉得丢脸的,现在叔叔要处罚妳。」
他一把扯开真美的双腿。
「放开我,不要,请原谅我…」
双腿间的裂痕像被撕裂的伤口。
「太美了。来,大声说,说叔叔的棒棒糖好香、好好吃。」
「呜呜…」
受到惊吓的真美啜泣起来。
「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不过,我会好好处罚那些想骗我的人。」
荒岩的男根壮硕得像根铁棒。他在真美的隐密处来回摩擦,像接受烈火粹炼的宝刀。
「求求您…饶了我…」
真美的声音从颤抖的牙缝间挤出来。
「来,再大声点,老子最爱听小女生落红时的歌声。嗯呀哎呀,真是美妙的旋律。」
他把储满淫乐能量的大刀,一把砍进真美的身体。
「啊啊啊…」
真美尖锐的嘶吼划破四周的宁静,那是怎样充满痛苦而又绝望的声喊。
「啊啊啊…」
荒岩的男体像隻大肥蛆,爬行在真美的秘处。
「嘻嘻…爽、爽透了…」
「哦、啊啊…」
「还真紧呢!用力、用力,大叔叔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真美的内径是一层薄皮,紧紧裹住荒岩锋利的刀刃。随着每一次的挥砍,鲜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