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那条假
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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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
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
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
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
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
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淫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
贴在身上。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
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
热润湿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由于淫水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在阴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你插插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户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淫兴。半尺余长的假鸡巴,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鸡巴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鸡巴,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