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的秘缝还依然紧紧腻在一起。即使高潮过后,与铃花的一体感并未就此消退铃花与芽优又在治疗室待了一会儿,并聊了很多话。芽优将被三途川性骚扰,以及自己为什么会得男性恐惧症的事全都据实相告“小时候我去上补习班的时候,经常被男孩子欺负。像是裙子被掀、身体被乱碰之类的。”
“这样你就了男性恐惧症?”
“不,不只是这样的。因为小孩子还不懂事,所以那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时补习班的讲师发现到这件事,我还以为自己得救了,没想到他只是假意要帮我,私底下在独处的时候,就对我毛手毛脚。”
那个补习班讲师的身子瘦巴巴的,看起来像是个神经质的男子。如今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应该对他多加提防才对虽然芽优不愿回想那件往事,但她觉得有必要告诉铃花“他把还是小孩子的我捆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还触摸我尴尬的部位。最后还用那话儿在我身上磨蹭,喷洒一大堆精液……”
“还真过份啊……”
“讲师说会让我保有处女之身,要我乖乖听话,同时威胁我不能向任何人求助。”
那段日子就好像身处地狱一般。她经常都在讲师监视之下,可是又不能不去补习班,只能默默忍受那个男人对她的骚扰“那么,后来那个讲师怎么了?”
“有人发现他对我所做的事,补习班就把他革职了。”
“他被警察抓了吧?”
“没有。在那之前他已经逃掉,目前行踪不明。”
“那就是男性恐惧症的原因吗?”
对芽优来说,即使被男性做出下流的事,不采取任何行动、闷不吭声是她保护自己的唯一手段不过,她并不是寺任何男性都会感到恐惧。事实上,这家慢性病疗养所的男性患者大致上都没问题,她能够以平常心去应对。否则的话,她根本无法工作至于三途川,因为他做得实在太过露骨,所以会心生恐惧也理所当然的。然而,光看到对方就让她感到害怕的人,在这所慢性病疗养所里还有另一位那就是石墨所长。虽然他并没有具体做过什么,也几乎很少与芽优说话,但不知为何芽优就是觉得所长很可怕他的外表是个普通的中年男子。身材有些肥胖,总是穿着西装。虽然他是慢性病疗养所的所长,但反而更像是某间公司的社长也许是石墨在这所慢性病疗养所之中,让人感觉到他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让人心生畏惧再加上,石墨经常以猥亵的眼光盯着芽优瞧在执勤时,她常常感受到那样的视线不过这也许是芽优想太多。毕竟经营者从旁观察员工的工作情形、检视工作成效也是理所当然的由于无法确定,所以芽优没将有关所长的事告诉铃花。万一是她自己搞错的话就大事不妙了。好不容易才能和铃花建立良好的关系,要是无法在慢性病疗养所里工作就糟了不管如何,能和铃花聊许许多多的事,已经让芽优的心情放松许多。果然不管对方是不是同性,能够爱人就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原来长久以来你都过得那么辛苦。不过没关系,只要有我在身边你就不用担心。”
铃花温柔地说着,并紧紧抱住芽优的身体小爱与三途川一同待在餐厅里,因为他难得邀小爱吃饭。平常他老是不能好好吃顿饭,所以这或许是个好征兆小爱到底要如何面对三途川,到现在还很难决定。虽然他之前的态度很温和,但他也是无端夺走小爱处女之身的男子再说,护士连患者私生活的部分都涉及,感觉不是很好。不过不管如何,她都有心想继续照顾三途川“别坐在对面,坐在我旁边啦……”
三途川如此说道,于是两人在最里面的位置并肩而坐。她并不讨厌和他坐在一起。只要物理的距离能够缩短,精神上也能够靠近三途川用心地吃着小爱所点的菜色。她把饭茶送进嘴里,同时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不过三途川说话的次数不多,搞不清楚他是否有在听一定是因为这地方他不常来,所以产生紧张的情绪吧?恐怕是三途川为了讨小爱欢心,所以才肯到餐厅去的。这让小爱感到高兴并带着笑容继续用餐由于他们吃得很慢,所以吃完的时候餐厅里用餐的人已经非常的少,而再过一会小爱的午休时光也要结束了“小爱,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有什么事吗?”
“你觉得它有没有问题?”
她突警觉到,三途川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下半身。因为有桌子遮掩之故,其它人是看不到的,但走近一点就可能有曝光之虞小爱虽然想发出尖叫,但这么一来就会马上引起周遭的注意,所以她硬是挡住了口“这家伙这个样子还好吧?”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来啊,再靠近一点看……”
三途川抓住小爱的头,让她的鼻尖凑近假性包茎的肉棒,去闻它所散发的气味“包皮那么长,我的玩意儿算异常吧?”
三途川用前端部位磨擦小爱的脸庞。会担心包茎也是无可厚非的,她也很愿谈这件事,可是这不是待在餐厅该做的事“要怎么样才能够治疗包茎啊?”
“听说假性的,只要常常往后剥就行了……”
“那你来帮我吧。你是护士,触摸这个地方是很平常的吧?”
“可、可是我不要在这里……”
“你要是不帮我弄,那我就叫别人来啰……要是有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感想呢?”
他们一定会认为小爱是个好色的女孩吧,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小爱把三途川的老二掏出来。这样一来就伤脑筋了“快点慢慢搓动,帮我拉下包皮!”
无可奈何的小爱,只得照他的话做。当她握住茎干部位并搓动时,肉茎就马上变硬起来原来三途川邀2小爱吃饭是为了这个目的。她觉得心生喜悦的自己真是个傻瓜,感到相当的悲哀光是轻轻搓弄几下,肉棒就迅速变得粗大起来。覆在龟头上的包皮也剥了开来,马眼之处还渗出淫水“用手搓动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用含的。”
“要、要我把这东西含进嘴里……”
因为小爱是护士,所以对于触摸性器还不致于太过敏感,但即使是护士也不会把它含在嘴里,这种事并非护士的工作项目之一“这种事我办不……”
“别废话了,快点含啊!”
连抵抗的余力也没有,阴茎就这样被塞进嘴里。对小爱来说,这样的冲击足以与失去处女时匹敌“唔咕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