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智才停止了动作,趴在小宜身上两人闭起眼楮在调整着呼吸。
看来他们那一对也结束了,我跟阿庆纷纷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小宜他们则跑去浴室冲澡,过了约10分钟后他们洗完澡,众人似乎有默契般对刚刚在这房里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这时外面的雨也停了,我们付了加时的钱后,一行人又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走到阿智停车的地方,就这样回到了台北,中途阿庆跟我要了电话,我也很大方的给了之后才下车,回到家后小宜打电话给我问我跟阿庆的事情,我便把我如何推托掉的事情跟他讲之后,她才说其实阿庆是要介绍给我当男朋友的,我心中在想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嘛!哪有先上床才成为情侣的道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一夜情的观念,跟小宜哈拉几句之后,就挂上了电话,后来阿庆的确开始对我献殷勤,想正式追求我,不过在这就暂时不提了,我会在接下来的文章里,再提及我跟他的事,今天就先写到这了,这篇写了很多,真是累死我了。
最近心情很烦闷,可能是天气热的关系吧,脾气就理所当然的不是很好,前几天接了一通电话,是阿庆打来的当时我正在忙,且因为跟妈妈刚吵完架,于是对他的口气并不是很好,后来他传来一封简讯,好像以为我讨厌他等等这类的内容,大概在凌晨快一点时我回拨他电话,他似乎像受宠若惊般突然间本来快睡着的语气变得很有精神,他在电话中语气略带客气的说∶……怎会打给我,我下午打给时不是很大声的叫我别烦你,然后挂我电话吗,突然接到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样,这么晚打给我有事吗?我半开玩笑的对他说∶怎么样?不喜欢阿!一定要有事才能打给你吗?那我挂掉,这时他才像得了急惊风般忙着向我解释之后,我才对他试探性的问了一些问题,我说∶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他说∶喔!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对朋友之间的态度又落落大方的,对我而言是没什么可以挑剃的地方啦,怎啦!肯考虑当我的女朋友了吗?
我随即用冷冷的语气说∶少跟我耍嘴皮子,我们之前通过那么多次电话了,你还没办法稍微了解我的个性吗!他这时才比较严肃的说∶好啦好啦!别那么容易动气嘛,其实我觉得啊,是个会想掌权的女人,意思是说有点大女人主义的意思,没发觉吗?我打电话给那么多次了,我一直都用着很谦卑的语气跟用词在跟对谈,虽然是我因为要追求所以一开始就占下风,但有时也未免太盛气凌人了吧,虽然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但偶尔也对我好一点啊!……他话还没讲完就随即被我打断∶我的个性就是如此,天生就是大剌剌的,有不高兴的事情我就会直接发作,说我个性差也没关系,但至少我不会装模作样,我只对我有兴趣的事物才会有热忱,不了解我的人也许会认为我有点孤僻,但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时阿庆似乎受不了我的说教,忙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说∶对了!对佛朗明哥的舞剧有兴趣吗?
有一出名叫台北地图之寻找潘金莲的佛朗明哥舞剧要在中山堂的中正厅演出,我们一起去看如何?
其实我原本打给阿庆就是因为心情烦闷,所以想找他出来散心的,他这么一讲我本想一口答应的,但为了顾及女性的矜持,我装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等到他跟我卢了老半天之后我才答应,后来因为我还有事要忙,所以聊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挂电话了,睡前我上了一下网,才查到原来那是迷火舞团所举办的,王柏森主演,可以算是台湾首部的佛朗明歌舞剧,后来收完信后也很晚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到了我跟阿庆约定的当日,中午过后他就来我家的路口接我上车,我们是看晚场的,所以下午的时间就空在那儿,他原本想找我去星巴克喝下午茶,但我觉得很无聊,便提议要去打撞球,阿庆似乎对我这提议颇感惊讶,我之前也没有跟读者提及,其实我因为第二任的男友很喜欢打撞球,所以跟他在一起的那一阵子便三不五时常跟他跑球间,虽然后来分手后便没有再去了,但好歹也在球间缴了很多学费,自认打的不错的我在球间反而还是被阿庆电的哇哇叫,后来因为比数实在差太多,我越打越无趣之下在休息时间便开始左顾右盼起来,才发现隔壁第二桌有一个短发样貌像高中生的小鬼头,三不五时看向我这边。
正当我觉得奇怪时才惊觉我今天穿的是低腰的牛仔裙,弯下腰打球时裙子会往下滑,我往后一摸才发现我今天穿的粉红色丝质内裤的裤头露了大半出来,霎时间我变得很尴尬,因为我今天穿的上衣很短,怎么拉也盖不住我的内裤,且我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要曝露的,这样一来我的心态变得很奇怪,本来一向不怕向众人展露身体的我此时却异常的感到害臊,因为我知道除了那个高中生以外,阿庆一定也偷偷看我曝光很久了,这时阿庆似乎察觉出我有异样,但也不挑明说,反而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跟他讲说我有点累了,不想继续打球了,我们才离开了那间撞球间,后来在要去他车上的那段路经过了一家漫画王,当天天气异常炎热,阿庆问我是否要去里面排遣时间,因为距演出时间还有2……3个小时那么久,虽然我觉得好像有点在浪费时间的感觉,但却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假如说要去逛街的话跟男孩子逛街我会觉得很无趣,因为男孩子只会像木头般站在旁边,问他们意见又显得支支吾吾的样子,所以我打消想逛街的念头之后,就跟阿庆一起进入了漫画王里面的服务生把我们带位到我们的包厢后就离去了,这时因为我内急所以跑去化妆室,回来后矮桌上就多了两杯饮料,我看了阿庆几眼后试探性的说∶饮料这么快就送来啦!我刚刚不在,你会不会趁机在饮料里面下药啊,这时阿庆啼笑皆非的瞪了我一眼后说∶小姐,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
他话还没说完我随即反驳∶谁知道阿!谁叫你长得一副坏人脸,我是女孩子我多问几句也不算过分吧!后来我们又半开玩笑似的斗嘴了几句后,才各自去拿自己喜欢的刊物回来包厢看,由于我穿裙子,所以在木制的地板上只能以双腿交叠往左平放的方式右肩靠着隔间墙在看着杂志,但说实在的这种姿势坐久了腿会麻,我抬眼看了一下阿庆,只见他正专注于他手里那本汽车杂志,我此时心中浮现了一个想法,就是既然在我不讨厌阿庆的前提下,且他又一向表现的很得体,不会想趁机吃我的豆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继续像防坏人一样的防备他呢,况且现在虽然是在包厢中,但包厢高度却也只有大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