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想大概没希望了。
她先开了书桌上的灯,再过去把窗簾拉上,顺口说着,因为她们经常白天睡觉,所以窗簾都是用双层不透光的,所以当她拉上窗簾,室内立即一片漆黑,光源只剩书桌上那盏灯,倒蛮有情调的。她顺手开了电视,坐上沙又翘起左腿放在右腿上,对正在咀嚼着“不用脱”三个字含意的我说:坐啊!
坐?就这一张两人小沙,怎么坐?挤两个侏儒差不多。
我说:噢!坐哪?